深冬很冷,小姑娘鼻尖像涂胭脂,滚热泪掉在半空,也成冰凉。
薄时予注视她扑簌眼睫,瞳中蕴着笑,低声问:“是谁说,等哥哥站起来以后,你就只能踮着脚,仰头去吻?”
他抬起脸,下颌线条温柔,在漫天雪白瑟瑟寒意中,吻上被自己亲手抬高少女。
“不用费那种辛苦。”
“就算哥哥比你高,接吻时候,你也只需要稍微俯身低头。”
场面会让哥哥难过,从前他——
然而切乱七八糟念头,在某个刹那戛然凝固。
沈禾柠怔怔低下头,看着离开地面脚,又望向自己腰间,那里环着双手臂,男人皓白肤色称着簌簌落雪,像是无暇玉。
不仅是只手。
没有其他支撑和依靠。
他从轮椅上站起来,用双手把她抱起,如同过去每次那样,稳定有力手臂把她小小身体托高,去够到她想要切。
“宝宝,”男人声音撩着她颈边,呼吸温热潮湿,“伸手。”
沈禾柠重重咬住嘴唇,颤抖抬起手,攥住那张任务卡。
她依然没有被放下,就着这样高高举起姿势,脊背贴着树干被转过来,跟他面对面。
沈禾柠眼窝涨红,看见薄时予笔直双腿站在地上,他比她高好多,被伤残和轮椅消减,她才能低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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