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背对他,多年练舞身体无比软,就这塌着腰,翘起臀,长腿在夜里也瓷白泛光,细细手肘撑着床,指间还绕着根软尺,在他腹肌上比划完,似乎又要朝着别处过去。
他伸手划过她短到几乎可以消失睡裙,带起轻微气流让她不自觉把腿根绷紧,她眼角红着说:“其实真可以解释……”
“解释什,”薄时予握住她近在咫尺纤细脚腕,将人半强迫地扯回来,笑声沉哑,“是对哥哥哪里有怀疑,需要亲自量量?”
“尺子量有用吗,”他扣着她脆弱脖颈,把人压到枕头上,翻身覆盖,抵在她烧红耳边,慢慢纠正,“用自己量不是更准。”
沈禾柠欲哭无泪,嘴上喊着快走还被他欺负,实际双手抱得死紧,暗自庆幸自己果然考虑周到,模糊他重点,把量无名指真正目完美隐藏。
把那根细绳绕到他小指上,用来混淆视听。
量完小指,还是觉得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万她哥真醒,她百口莫辩,于是为掩盖真实目,兢兢业业把他十根手指都量遍。
别说,她哥就是长得好,双手活脱脱精雕细刻艺术品,量着量着就想多碰几下。
摸完之后,沈禾柠回头瞄眼,男人还是很安稳,没有要醒意思,她终于放松舒口气,本来想见好就收,但好巧不巧,他手放在身上,压着小腹。
刚才经过她各种折腾,被子也有点乱,哥哥睡衣衣摆被掀起来角,露出淡白紧实肌理。
去歌舞剧院报道属于官方对官方,是舞蹈学院系领导出面,群人随行把沈禾柠送去,任凭家属身份再高,也并不适合在交接时候出现。
薄时予日常还是坐着轮椅,走特殊通道把沈禾柠送到机场,不想在学校那多人面前表现得太过紧随,让她不自在或是难为情,于是只克制地停在候机厅里,看着她跟团队离开。
她转身前紧紧抱他,让他等她回来,却没说是什时候。
沈禾柠严肃皱着眉,以光太暗当借口,名正言顺又靠近不少,发现她哥腹肌跟久坐轮椅时候比,更轮廓分明,又不会过分夸张,恰到好处力量和雅致,生来就是该让她享受。
沈禾柠大大方方伸手轻戳触摸几下,越看那些线条越心痒,就顺手也拿软尺比比,惊叹地小声吸气,没想到乱动时候个不小心,手臂挨到比腹肌更靠下位置。
她突然僵住,就保持着大半夜采花贼样糟糕姿势,脑袋有时空白。
不是,等等,她经验尚浅,有没有人跟她说说,那个地方……在本人熟睡时候,也会是独立清醒状态吗?!
沈禾柠缓缓咽咽,抓着被子扭过头,笔直撞上男人半睁黑瞳,好整以暇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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