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题目简单,也没见人人都考第啊,严越你说是吧。”
严越:“……”
哪壶不开提哪壶。
阮知慕拉着白川手,亲切道:“可是你也是学生,让你来给他补习,会不会耽误你学习?”
白川:“不会,原本每天在家学习时间也只有两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听新闻和看小
“住手!”
阮知慕差点猪肝都甩飞,紧急上前几步,拽住严越手腕:“你干嘛呢。”
严越面无表情:“他跟踪。”
“啊?”
阮知慕看那男孩子柔柔弱弱样子,看着阵风就能吹倒,也不像变态跟踪狂啊。
白川掩饰住开心,用书本挡着脸,小声道:“跟你说,押题可有手,能猜到太后等会儿会抽哪些注释,你信不信。”
严越:“滚。”
——
阮知慕这天回家有点晚,去菜市场买块儿新鲜猪肝,打算回家炒大蒜。
提着塑料袋回家路上,想到严越成绩,有点发愁。
你好好跟人家学习,都已经高二,都是该懂事年纪,大道理不用多说吧。”
严越:“那是他主动,没同意。”
太后:“刚才调座位时候你在偷懒睡觉,当然不知道。”
严越皱着眉头。
他感觉到右前方有道锋利目光,微微扭头,看到罗江。
男孩子躲到阮知慕身后,小声道:“您,您好,是严越新同桌,叫白川,来给严同学补习。”
阮知慕想起来:“是赵老师让你来?”
“其实是自己要来,”白川斯斯文文道,“是历史课代表,也是这次月考全班第,班上结成对互助学习小组,负责严同学补习。”
阮知慕肃然起敬:“学霸啊。”
白川谦虚道:“这次月考题目比较简单。”
严越考砸,方面是故意,另方面成绩确实也只是中下游。
如果他接受严越父亲条件,以现在这样水准是不够。
可是如果校外找人补课话,严越估计会很抵触。
阮知慕上楼时候听到头顶砰砰砰响声,以为楼上有小孩儿在跳绳,快走到四楼时候才发现是自家门口传来。
——严越和个不认识男孩子站在门口,严越正拎着那男孩子衣领,眼看着拳头就压砸下去。
再看白川,脑袋藏在书本里,被罗江目光瞪得瑟瑟发抖。
严越:“反正不同意。”
“再废话晚上继续叫你家长来,”太后翻开课本,“现在翻到42页,复习《六国论》,二十分钟后默写注释。”
前几次阮知慕被叫到学校来,因为解释起来有点麻烦,阮知慕直自称是他家长。
严越沉着脸,在逐渐响起背诵声中,脚踹翻脚边可乐易拉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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