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有他解就够。他什都愿意跟聊,从来不会看是未成年人就敷衍,唠唠叨叨,这不许想,那也不许干。”
阮知慕:“你们最近见面?什时候事。”
明明严越白天都在上课,放学后也立刻就回家,哪来时间见面。
还是说……严越经常趁他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严越还是那副爱答不理样子:“你注意不到时候。”
严越爱答不理:“你不是不想聊吗,告诉你干什。”
阮知慕下子想到严越暗恋那个“成年男性”。
上次他误以为那个人是陆雪枫,后来知道不是。
阮知慕:“是不是,你喜欢那个……”
严越:“他最近和他老婆离婚。”
严越把绿豆汤咽下去,喉结滚滚:“会觉得深夜寂寞吗。”
阮知慕:“?”
真都哪学来骚话。
严越这种冷淡脸,若无其事地说出“深夜寂寞”这四个字,让阮知慕有种被扒光扔在实验台上做人体研究感觉。
阮知慕:“时刻谨记,你是——”
那天郑重分手之后,展子航下子蔫。
阮知慕去上课,偶尔遇到他,展子航总是眼神躲闪,脚步飘忽,似乎生怕被喊住。
展子航表现得这颓废,有两个可能原因,是遭受分手打击,二是怕被催着还钱。
考虑到展子航之前还对他死缠烂打,阮知慕觉得后种可能性大点。
分手事,自然也是没能瞒住严越。
阮知慕想想,那就只有深夜入睡时候。
白天有老师看着,溜号秒都会被发现,应该是没什问题。
但是晚
阮知慕:“……?!”
所以严越暗恋那个成年男人,还是个骗婚gay?!
阮知慕:“他叫什名字,住在哪儿?你们怎认识?”
严越:“。”
阮知慕:“你放心,不会告诉你叔叔。只是想解你……”
“是未成年人,minority,知道,”严越道,“但是未成年人只是没满十八岁,不是性冷淡,不是智力有问题,更不是他妈做绝育。你为什会觉得不懂这些?”
阮知慕:“……”
他不是觉得严越不懂,只是身为监护人,下意识就会把严越当成小孩子,避免和他谈及成人话题。
严越:“跟你聊天太没劲,限制这限制那……你不跟聊,就去找别人,找愿意跟聊这些人。”
阮知慕下子警惕起来:“谁?”
阮知慕现在有意识地减少和他谈论私事次数,但是不太奏效。
严越太精,发现展子航不再来日夜骚扰之后,下子猜出来。
当时他们在吃晚饭,绿豆汤和山东煎饼。
严越抿口汤:“所以你现在是单身。”
阮知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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