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瞥眼,评价:“奶油和黄桃都罪不至此。”
阮知慕挣扎:“只是卖相难看点,口味可能还……”
严越:“你要给严明华吃这个?”
阮知慕把嘴闭上。
严越三天前就说严老师要来事,也正是因此,他特地起个大早,买食材、做蛋糕,想让恩师也高兴下。
严越目光落在他后背上,还没来得及做什,阮知慕已经听到身后动静,转过身来。
“醒?”阮知慕两手都戴着次性手套,手套上沾满腻乎乎白色奶油,和些黏糊糊黄色流动液体,“桌上有刚买米糕和豆浆,洗漱完就去吃吧,早点吃,省得午饭吃不下。”
严越:“今天生日,你就给吃这些东西?”
阮知慕振振有词:“你懂什,这叫步步‘糕’升,‘豆’志昂扬。”
严越毫不留情:“好烂谐音梗。”
关系还算亲近。
严越看起来好像说话不客气,对他从来不会恭恭敬敬喊“叔叔”,说话也没大没小,但这正是他表示亲近意思。
在童年无数个被忽视、被厌恶日子里,是叔叔婶婶把他抱在怀里,哄他吃饭,逗他笑。
——
生日当天。
恩师若是看到此番场景,恐怕会怀疑自己今天是来赴鸿门宴。
阮知慕把手套摘,叹气:“给你订个同城蛋糕吧。”
他问严越想要什口味蛋糕,是水果,巧克力,冰淇淋,还是别什;想要多大蛋糕,是六寸、八寸、还是九寸。
严越统统说随便。
阮知慕在外卖平台上挑本市口碑比较好家蛋糕店,价格偏中上,但想想这是严越十八岁生
看到他手里东西,道:“你在做什……科学实验。”
金黄色液体掺杂在白色奶油中,场面惊心动魄,看起来很像某些不可言说物体。
阮知慕有些尴尬。
他尴尬下意识反应是挠下鼻子,但是此刻两只手上都沾着奶油,没法挠,于是手孤零零悬在半空中:“打算给你做个生日蛋糕……但是忘记沥干罐头黄桃水分,直接把奶油泡化……”
除此之外,因为是第次做蛋糕,奶油铺得高层矮层,黄桃瓣儿东倒西歪,腻成团,惨不忍睹。
严越洗漱完毕,换衣服,走出房门,看到在厨房忙碌阮知慕。
阮知慕认真做着什时候,看起来很好欺负。
系着绿底白色碎花围裙,腰微微弓着,眼睛专注地盯着料理台上食材,做得不满意,腮帮子鼓起来,像只气呼呼河豚。
从后面看过去,腰背瘦窄,脸颊边却是肉肉。
因为是俯身姿势,屁股无意识地撅起来,围裙后面蝴蝶结须正好落在尾椎骨上,瘦窄牛仔裤在腰臀上勾勒出圆鼓鼓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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