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顺理成章地叫上阮知慕。
阮知慕笑笑,说教授找自己有事,就不去。
严越有些不满,但爷爷那边催得急,他只好叮嘱阮
阮知慕然。
看样子,严明华也早已把事情告诉妻子。
高中时候,师母也给过他类似母爱感觉,知道他校服外套破,不会补,还特地让严明华把衣服带回家去,补好再给他送过来。
有次师母来学校给严明华送饭,遇到他在教室自习,摸摸他头,和气地说,当年也有个孩子,可惜生很严重病,如果他健健康康长大,现在也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啦。
阮知慕眼眶有点酸,低下头,等眼泪慢慢憋回去,才再次抬起头。
然而严越爷爷突然来到a城——这是他给疼爱小孙子个惊喜,特地从美国飞回来,庆祝他顺利毕业。
严明华家也来,包括他妻子和女儿。
听严明华意思,严尊诚原本也想来,但是严越爷爷不肯他来,嫌他晦气,每次出现就惹得小孙子不高兴。
傍晚网上就有题目答案,严越不想对答案,耐不住叔叔和爷爷劝说,对下数学题,发现易错几道题竟然全对。
严越爷爷激动地拍他肩:“不愧是严志国孙子!”
咚,咚咚咚,几乎要穿透他骨头。
少年脸上是赤诚热烈,眉梢眼角都是笑意,额上汗水在阳光下盈盈闪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校门口人声沸腾,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学生和家长在大声说话。
严越说句什,阮知慕没听清,脸茫然。
“说,”严越在他耳边大声喊道,“阮知慕,喜欢你——!”
今天全程,他和严明华都表现得若无其事,严越也没有看出异样。
只有他和严明华知道,视线对上时候,双方眼神有多复杂和冷淡。
——
狂欢直持续到深夜。
严越架不住爷爷热情,家人要去酒店庆祝。
严越:“以前考零蛋时候,您还骂过没出息,不及您当年指甲盖儿万分之呢。”
严越爷爷笑骂:“跟你爷爷还记仇?那点出息!”
于是家人又笑开。
家人和乐融融,阮知慕站在角落里,安静地看着他们。
偶然视线和师母对上,师母停顿片刻,急急忙忙把视线挪开。
阮知慕惊,急忙捂住他嘴。
四周都是人,万被哪个人听到……”听到就听到,”严越脸狡黠得意,像只阴谋得逞小狐狸,“所有人都知道喜欢你,那你就不能再跑去找其他人。”
“你是,”他霸道地抓住他左手,和他十指相扣,“从今天开始,到很久很久以后——你都只能是个人。”
——
严越兴奋异常,当晚就要拉着他去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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