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凝撇嘴:“只是骗他严尊诚要把家产给你,没说别,他自己要发疯还赖在头上。”
严越大体能猜到发生什,肯定是严礼文去挑衅严凝,不然严凝般也不会主动惹事。
他有些头疼,叹口气:“阮知慕直觉得,你是个乖巧文静女孩子。”
严凝:“好土形容词。”
严越:“……不管
她比平常都要活泼些,甚至主动和阮知慕描述严礼文被揍趴在地上时涕泗横流样子,逗得阮知慕前仰后合。
严越直安静地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看严凝眼。
瞄次数多,严凝也察觉到,笑容慢慢收敛些。
到家,阮知慕问严凝:“你先洗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严越看严凝眼。
客厅里陷入片混乱。
严凝胳膊肘支在栏杆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楼下混乱场面。
片刻后,阮知慕抬着果盘,急匆匆地走上来,问她:“下面怎回事?刚在剥桔子,突然就听到外面吵起来。”
严凝脸无辜:“也不知道……好吵啊,爸爸,们什时候回家?”
阮知慕:“要等吃完饭呀……”
几位律师,你应该认识吧,去年老爷子住院,怕出事,就请他们过去提前签好遗嘱。”
“你没有想过吗,他们为什会突然来到这里?明明他们并没有够到能够被邀请来参加寿宴水准。”
其实她并没有很精心地打磨这个谎言。
她只是见严礼文出言无状,拿捏住他最关心事,随口扯,气气他罢。
没想到严礼文喝醉酒,几乎没有思考能力,想到这几个律师确也是和父亲合作紧密,又想到他们刚才确拿着类似文件东西、和父亲低声讨论什,热血上头,立刻就冲下楼去质问父亲。
严凝便对阮知慕道:“爸爸先洗吧,想吃点面包,有点饿。”
“也好,”阮知慕点点头,“那你坐着休息会儿。”
阮知慕上楼去。
严越和严凝对视眼,同时恢复冷淡表情。
严越:“严礼文告诉老爷子,说是你骗他发疯。”
严凝:“看这架势,还能吃上饭吗。”
阮知慕:“呃……”
寿宴终于还是被搞砸。
家三口饿着肚子来,又饿着肚子回去。
回去路上,不知道为什,严凝看起来兴致挺高昂。
满堂宾客,眼见着严礼文冲下楼来,愤怒地质问父亲,为什要把家产给严越,难道忘他们已经断绝关系吗,难道忘严越是个搞男人变态吗。
家里丑事就这大喇喇摊开在宾客们面前。
片哗然。
严尊诚颜面无光,不顾妻子劝阻,当着众人面,狠狠扇他个耳光。
严礼文当即被揍趴在地上,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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