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舟坐起来看眼手表,凌晨五点半。
他裹上陆承风衣,从车里爬出来,发现原来陆承车钥匙还留在车上。
留下钥匙,便能将车启动,至少可以把暖风打开。只不过许青舟并不知道。
他拿钥匙把车锁,然后步步磨蹭着朝电梯走。
陆承风衣很大,许青舟膝盖以上都被遮着,但他下身仍旧是赤裸。他光着腿,每走步
许青舟闭着眼睛。
他张着嘴,缓慢地呼吸,像条可怜涸泽鱼。
他勃颈上都是溢出唾液,不光是脖颈,连胸腹位置也沾着被插射出来白色精液,满身狼藉不堪。
陆承看着他,顿几息,随后穿好衣服,将件风衣外套丢给几近赤裸许青舟,打开车门离开。
许青舟躺在车内,在陆承走后,用手捂着脸,发出呵呵笑声。
那种来自前列腺高潮并没有让他射精,而是种绵绵不绝快感,夹杂在痛里,重又重袭来。
那种感觉,仿佛点燃饥渴种子似,让人从骨头里泛上阵阵难以满足,而愈发空虚贪婪欲望。
许青舟感官在这种欲望中点点被拉扯着沉沦下去。
快感和某种无法名状恐惧,摧枯拉朽似,铺天盖地将他淹没。
许青舟攀着陆承,浑身抽搐似抖起来。
要死死咬住自己舌头。可是被堵住嘴,让他仍旧断断续续仰起脖子发出嘶鸣。
男人身体真是种被快感主导低等构造。
好像他们大脑,在神经构成分布上,就将”性“放在切比理性与感性都还要高等位置。
原始,却无法抵挡。
许青舟痛苦于这样认知。
半夜十二点,地库阴冷。车内虽然还残留着暖风,几个小时以后,也散差不多。
这几个小时里,许青舟直躺在后座没动。
他不想动,也没有力气动。
他盖着陆承衣服,断断续续睡会,直到被阵发动机轰鸣声吵醒。
那大概是辆被改装过跑车,张牙舞爪驶过地库。连带着把周围本已经熄灭灯也唤醒。
他发出声悠长嘶鸣,然后哭着闭上眼睛。
在那片纯黑暗视界里,他感到自己坠下深渊。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陆承射过后,停好会,才将自己性器从许青舟体内抽出。
他顺带着把内裤从男人嘴里拽出来。
可是他无法违拗身体感觉。
随着次又次撞击,不断堆积快感累积成浪潮。
他开始痛恨陆承。如果没有那整支被用掉润滑液,可能情况并不会这糟糕。
但实际情况却是,即使在那愤怒情况下,陆承仍旧还有丝顾念着他。
于是许青舟便就在这样残,bao而粗鲁对待中,体会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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