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举起杯子与他相碰,然后口干。
“钱在这里,存着也不过是数字。就当是朝哥赎罪罢。”
他随着呼吸叹出酒气。
那些酒意熏熏然地弥漫在屋子里,给所有吵闹或沉默声音蒙上层氤氲雾气。
那些雾气飘着飘着,不知不觉就飘进许青舟世界。
师笑说:“可不是,吕教授找不找关系,磨破嘴皮子,才让那个老师进去。以往都是学校花钱请们,这回差点给学校倒贴钱呢。”
陆承呼口气,烟雾缭绕在他面前。“要钱找啊,反正多是钱。”
吕教授连连摆手:“别,别,这多年,多亏你给们投钱。”
他说:“你哥事情,们都隐约知道个大概,确实挺可惜。但是没办法,国情就是这样。”
“曾经以为这个国家已经足够自由开放,可是等带着学生们,真去个学校个学校推动这件事情,还是每走步,都遇到无数阻力。”
仿佛他冷冷清清世界里,漫出无数尘埃。
“希望告诉孩子们’性’不可怕,教他们认识自己,告诉他们保护自己,说无同性恋不是病,性行为也不是罪可是老师们还是把们当怪物,学校视们为洪水猛兽,连孩子们都嘲笑们板眼教授这些’不正经’东西。”
“然后呢?那些羞涩男孩,碍着面子,还是不敢去超市买盒避孕套。那些没能保护好自己女孩,真遇到问题,还是会自己偷偷跑到黑诊所里去堕胎”
许青舟低头望着手里汤勺,他听见陆承漫不经心地声音:“所以才需要吕教授这样人不是吗?”
吕教授哈哈笑好几声。“来,陆总,感谢您肯出钱,能让们去做这些’离经叛道’事情。”
他说着摇晃身子,倒满满杯白酒,起身敬向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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