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逸瞥眼夏世林欲言又止样子,道:“你还有什想说?”
夏世林正在摇摆不定,他知道夏侯爷肯定掩藏什事情,这件事并没有交代给他小儿子。夏世林是家里最小儿子,天经地义获得比哥哥姐姐多些宠爱,他从小到大没什志气,不论是功名还是女人都没有挑战欲望,好像就要这样知足度过余生。但夜之间,父亲惨死,夫人疯癫,还是给他造成不少刺激。他虽然日日夜夜泡在酒楼,却也想不少事情。
夏世林深吸口气,鼓足勇气道:“若是殿下以后有用得到地方,世林必定不辱使命。”
周玄逸奇怪看着他,心想这是来讨赏来,但他现在穷二白,连自己到底是不是龙脉都搞不清楚,哪里敢给夏世林什承诺。于是只能言简意赅画大饼,道:“定。”
夏世林松口气,他还当这位太子爷不会那好说话。
能在生意场上打滚,夏侯府核心脉络,跟谁往来,他们几个子女竟然谁都不知道。
夏世林没有进取心,直在瞎胡闹,所以也没什感觉。直到他定下亲事之后,夏侯爷曾叫他单独聊次,先说他这样性子以后定会吃亏,又夸他是个好孩子。现在想想,夏侯爷当时估计是要嘱咐他些要紧事。
夏世林想到这里,道:“有件不知道算不算,父亲说争不过大哥,怕日后受欺负,给留点私房钱和条后路。”
老爷子死前给小儿子留点保命家伙,这事儿没什奇怪,周玄逸继续听夏世林说:“还当他要给些稀世珍宝,但是送过来箱东西真太普通不过,唯有点意思是尊血佛。”
周玄逸皱皱眉,问:“血佛?”
周玄逸伸手,道:“不准备还吗?”
夏世林看着周玄逸,手还撑着下巴,歪着头,挑着锐利眉峰,双狭长眼睛紧紧盯着夏世林。夏世林脸不由自主红,说话时候险些咬到自己舌头,“不敢不敢。”夏世林把
夏世林解释道:“这是父亲生前很喜欢物件,是尊手掌大小玉佛,玉是好玉,但中间带点血痕,佛像带血,旁人都觉得不吉利,父亲却很喜欢,每日祭拜。”
夏侯爷恐怕在个月以前就知道自己要引火烧生,当时找夏世林谈话估计就是托付遗愿,免得最后夏家连个种都留不下来。夏侯爷遇刺八成就是因为这尊血佛,亦或者是又因为里面秘密。
“但是吧,”夏世林支支吾吾道:“侯府当晚失火,和父亲别院都殃及,等后来清理时候,别说血佛,什都没。”
周玄逸忍不住扶额,线索又断。
夏世林也知道自己说废话,也是垂着脑袋,好丧气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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