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和周玄逸对视眼,有点无奈跟着金铃起跪在那个可笑供桌前。
金铃跪在伏城和周玄逸中间,两个男人左右挨着她,让她觉得安全并且满足。
“月神在上。”金铃清清嗓子,平日
伏城心跳下,道:”别弄,反正也弄不干净。“
周玄逸听完伏城这句话,拿块打湿帕子,揪住伏城领子就是通乱抹。
伏城被周玄逸这通毫无章法抹,蹭鼻歪眼斜,道:“你干什?你能不能温柔点?”
周玄逸像个老母亲样,风风火火给伏城擦通,看他脸都擦红才算完,道:“这回干净。”
伏城有点狼狈,脸上火辣辣,不知道是被周玄逸擦,还是被臊,道:“你这是哪儿来布子?”
,除仇视以外几乎没有别情绪。
但有天逛街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想错,她站在街边卖蜜饯小摊上,看着自己小时候喜欢吃甜枣,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她发不出声音,无声站在摊位前哭泣,甚至说不清自己怎。
她很少哭,最近却频繁哭,只要跟她娘有关事情总是很轻易骗取她眼泪,让她深感自己无助。
金铃慢慢蹲下来,紧紧抱住自己,把头埋进膝盖里。
她好像也没有表面上看着那样坚强。
“哦,”周玄逸低头看眼手里布子,道:“金铃擦桌子抹布。”
伏城脸都绿,憋出句话:“你大爷。”
金铃看着他俩,突然觉得也没觉得自己比别小孩儿差在哪里。别人有爹娘她没有,但是她有伏城和周玄逸。别人拥有无忧无虑童年她没有,但是她有伏城教身好功夫。金铃不比别人缺什。
明明是小门小户,金铃过中秋样子像是个大家族,她摆玉兔捣药月宫图景,摆两盘月饼和红果,桌子上放红糖水,刚刚好映衬着个胖乎乎圆月。
“快来快来。”金铃招呼着二人。
中秋就要到,金铃早几天就开始准备,她像是个家族主母,前前后后忙活,也是前前后后支使伏城。
金铃要包月饼,伏城和周玄逸就只能给她打下手,两人都是大老爷们儿,缩在小厨房里和面竟然也毫无怨言。周玄逸学什都快,但伏城就苦哈哈,拿着块面团就像是看着河里泥巴,闹不少笑话。
明明三个人都在包月饼,伏城就能把自己二皮脸和头发上蹭都是面粉,好像去面粉缸里滚圈出来猫。
周玄逸本来在给金铃做月饼脱模,看伏城眼,想也没想就用手背把伏城脸上面粉蹭下去。
伏城下子就愣住,周玄逸手背温温,伏城甚至能够感受到周玄逸手背上细小汗毛。毛茸茸扫过伏城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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