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陆川柏的脸更加黑,听到小城城二字几乎要绷不住脸皮,他企图把话题引到正经事上来,深吸一口气道:“还夏世林说家里丢了一尊血佛,太子殿下知道吗?”
周玄逸盯着陆川柏,他本来以为陆川柏那边会有血佛的线索,但看起来陆川柏也没有,周玄逸装的倒是像,道:“血佛?哦,夏世林那小子跟我说起来过,但我听了就忘了,陆总旗是查到了什么?”
陆川柏看周玄逸不像是在说谎,道:“没有,当天一把大火把所有的证据都烧的一干二净。”
周玄逸第二次听夏侯府的案子有了别的思路,他突然想到了严少康一家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往事,周玄逸道:“我一直好奇,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
周玄逸问到点子上了,堂堂一个夏侯府,除了花园勉强能烧起来,火势想要蔓延这么大不可能不借助火油,然而杀害夏侯爷的凶手一定是像伏城一样悄悄潜入夏侯府,同一时间让夏侯府东西南北四处起火绝非一个人能够做到。
不让我碰,等什么时候他从了,我自然带他一起回京都。”
都说天下的君王都一个样,风流成性的厉害,陆川柏原以为周玄逸会有什么不同,没想到还是着了道,还是个男狐狸精。
周玄逸看陆川柏那张脸都快黑到底了,又往上添了一把火,道:“陆总旗若是想禀告皇上,还请随意。”
就算是借给陆川柏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个奏折呈上去,堂堂一国储君因为一个男人赖在白麓城一个多月都不走,这根本不是一个消息,简直是个火雷,没有哪个*员傻乎乎捧着火雷敢往圣上跟前撞。
陆川柏一咬牙,道:“不敢。”
这个问题算是问住了陆川柏,陆川柏也想知道为什么,但目前一点头绪都没有,陆川柏从未遇到这么棘手的案子,他这辈子吃过的瘪都在夏侯府吃干净了,如果夏侯府的案子再不破,他总旗的位置恐怕不保了,陆川柏想到这里有点焦虑,道:“还没查出来,不过殿下既然当天在夏侯府,请殿下协助属下查案。”
周玄逸心想这陆川柏也不怎么样嘛,还人称
周玄逸满意的看着他的回答,他在白麓城确实有一半是因为伏城。
陆川柏好不容易把这个过于震惊的消息消化了,又问道:“殿下可否知道夏侯爷遇刺的真相。”
周玄逸道:“不知。”周玄逸没有说谎,他确实对夏侯府那天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
陆川柏道:“殿下怎么从夏侯府逃出来的?”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周玄逸道:“夏侯府那天突然着火,我趁乱逃出来,刚逃出来的时候就遇上了我小城城,他救了我。”周玄逸扯起谎来连腹稿都不打,周玄逸知道陆川柏是出了名的厌恶断袖,对方不想听,周玄逸却偏偏老提这个事情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