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成全你林律师舍身‘取证’,卧薪尝胆委身之苦!”
林言浑身都在哆嗦,根本听不清陆含谦在说什。
他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都快模糊,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地任陆含谦抓在手中搓磨。
林言现在身体素质已经不比年前他们刚认识那会儿,那时候林言还能和陆含谦对打,现在林言几乎连陆含谦耳光都挨不住。
最后陆含谦揪着林言后脑头发,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灯光下林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脆弱得犹如轻轻碰就会碎开冷瓷。
他没有问林言怎醒,也没有解释他们为什又回到这里,更没有问林言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而是突然毫无征兆地,猛然打林言记耳光。
林言下被他打得偏过头去,几乎伏趴到床沿,耳侧耳鸣不止,嘴角立刻裂开,口腔里漫上股强烈铁锈血腥气。
和从前小打小闹不同,那时候陆含谦总归是疼惜着人,没使太大力气,带着点打情骂俏意思——
但这下,他用尽全部力气。
言去往郊外,那个他已经准备好别墅,而是开回市区大平层。
林言醒来时候,已经十点。
外头天全黑,他躺在卧室里,窗帘拉下来,陆含谦站在巨大落地窗前,声不吭地背对着他抽烟。
林言勉力眨眨眼,感到股晕眩感,脑袋很沉,仿佛那种午睡睡太久,醒来后短暂性头疼。
他无意识地低低呻/吟声,想摸自己额头,但这动,才发现异样——
陆含谦咬着牙,眼眶已经全红,只觉心痛如刀绞,声音都快变,却仍死撑着不肯哭出来。
他狠狠地咬上林言唇,要将他生吞活
林言伏趴在床沿,快二十多秒没有反应,半分钟后,才在身体自发反应下哆嗦着猛然呛出口血。
“这下,是你这年来骗傻子样把骗得团团转报应。”
陆含谦喉结极缓地滚动下,仿佛在忍耐着什般,死死盯着林言,眼眶中满是血丝地哑声说。
林言眉头深深地拧着,乌青蜷长眼睫不住轻颤,神色中满是忍不住痛苦之色。
但陆含谦没等他缓过来,紧接着就抓着林言漆黑柔软头发,狠狠往床沿用力磕下:
林言看着自己靠近床头,几乎不能动左手,眼瞳瞬时猛地收紧,声音发紧地嘶声道:“陆含谦——!”
陆含谦没有立刻转过身来,而是沉默地吸完最后口烟,然后将烟头扔在地上——
那里已经有地烟蒂,看起来从到家开始,他就没停过。
陆含谦低着头,慢慢将烟头用鞋底碾灭,然后才转过身,平淡地看着林言。
他走到林言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平静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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