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含谦。”
顾兆低低道,声音里充满愧疚:“这事是没办好,大意,要是林律有什三长两短——”
“他不会有三长两短。”
陆含谦轻声说:“要是有,你道歉也没用。”
挂断电话后,陆含谦在客厅静静站数分钟。
政商勾结在澜城已成常态,其中关系盘根错节,以陆家人脉权势,说澜城是他们家半个后花园都不为过。
林言以为自己掌握证据越多,胜算就越大,实则不然。
——而是他掌握证据越多,他就越不能活下去!
“有可能是他自己藏起来呢?”
陆含谦有点发抖,勉强笑笑,道:“他能知道什啊就那点财务往来?开玩笑呢吧”
“当时就觉得事情不对,想把林律找回来,但是怎都没消息。”
顾兆焦急说:“直到刚才,晓晓终于查到,林律最后出现地方是法院。”
陆含谦已经快举不住电话。
“他疯”
陆含谦喃喃,几乎说不出话:“他怎、怎到现在还不知道们家到底有多不能惹!?”
“到哪儿步?”
陆含谦闻言愣,下意识说:“殷局管爸叫哥,每年大年初都上们家来拜年那种关系,你说呢?”
他还以为顾兆是在担心陆家,道:“没事,林言翻天都闹出不水花儿,他这个人,就是天真很”
谁知顾兆倒吸口凉气,下刻便说:“坏。”
陆含谦还没解到事情严重性,状况外地问:
从林言离开,得知他又回澜城,到现在人不见,每
“含谦,”顾兆压低声说,“知道你现在很慌,但是你不能骗自己。林律跟在你身边这久,他有完全充分时间和条件,查到他想要知道切。”
“们现在得把事情做好最糟糕打算。”
陆含谦半晌没说话。
“好,现在就让李楠去找。”
良久后,陆含谦哑声:“法院是吧,给殷常打电话。”
澜城主商,无数富商大贾在此落户。
从其娱乐行业发达层度,就可以看出来这座城几乎能说是有钱人销金窟。
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在这里,没有钱买不到快乐。
而在这座云上之城,处于金字塔顶尖位置,就是陆家。
当初陆含谦敢放出话来,威胁林言叫他从今往后赢不场官司,绝非是乱讲狠话。
“怎?”
“说林律怎要去趟北京,又回来——如果他不愿意走,完全可以不上飞机不就完?”
顾兆飞快道:“派是晴晴跟着林律,主要是怕林律精神状况不好,在路上出事。但是昨天晴晴跟视频说,林律回去,走前,还在北京见位‘先生’。”
“”
陆含谦脑子已经“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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