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还有什话想说,但都被压制住,林言极轻地呼口气后,紧紧地抿住唇。
陆含谦点点头,低下眼去,没有再看林言。他瞧不出来什情绪,只轻声道:
“噢,是这样啊。”
“要去找北京来那些人。”
林言说:“谢谢你提醒。但如果再有什危险,请你不必再管。你应该和你父亲站在起是个养不熟白眼狼。”
打方向盘时候,你抓手是?你不想为你丧命——”
“那是不想欠你。”
然而林言打断他,直截当道:“点也不想再和你有分纠缠。对而言,最好结局就是无论生死,都与你无关。”
陆含谦喉结微微滚动,动不动地看着他。
林言静静,片刻后仿佛想作证自己观点,他接着道:
林言哽下,他最后望着陆含谦,笑下,低低道:
“从今天走出这个门开始,咱们就是陌生人。”
“陆含谦,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伤害个人,并不是改过自新,对他进行弥补就可以让他喜欢上你。”
“倘若这样话,法院判决就不会给被告人赔偿金和牢狱之灾惩罚,而是让他原地道歉再和受害者喜结良缘。”
陆含谦咬着唇,无声地笑下。
“至于你对好。”
林言顿顿,与陆含谦对视目光转移开,沉默很久后才重新开口,非常低地哑声道:“并没有求你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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