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沐颜,你可是个害人精。”
后排坐着omega哆嗦下,嗓子里话全被咽下去,只是木愣愣擦擦滑进眼里冷汗。
……真没想过要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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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过害你。”
他们如同山谷里蝴蝶,轻逸灵巧,可若是被折断纤细翅膀,就只能重重摔落,尸骨无存。
“哥!哥你快点救救阿源!求求你,救救他!”汪沐颜坐在飞驰车上,手抖到几乎握不住电话,“他被人下催化剂,现在不知道情况怎样,在往他那儿赶,该怎办啊哥!阿源他会不会出事……”
“被下催化剂?”汪沐轩在那头重重咬咬牙,“刚刚下班时候还在公司楼下咖啡厅见过他,你那个同学应该还没打完工。去找他!立马报案你听到没有!”
“已经……已经报。”汪沐颜害怕得打起颤,“那边说会派人去那个路口,可是会不会来不及,万在别路上……是害阿源,是嫉妒他,针对他才害他遇到这种事……”
“行汪沐颜你给冷静点!追责事情们后头再谈,现在马上去找人!你现在给保护好你自己人身安全,听到没有!”
阿源有点懵。
“你说什对不起?”
“就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们给你下那个药……”汪沐颜想起那夜还心有余悸,“当初是很混账,但是真没有想过要害你,你可以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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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汪沐颜第次知道如坠冰窟是什滋味。
时隔这多年,汪沐颜再次说出这句话。
“害?”阿源奇怪复述,“什就要害。”
“就是……就是催化剂那件事。”汪沐颜觉得自己真是卑劣,他仿佛在用对方善良逼迫阿源
“……知道。”
那边通讯被挂断,汪沐颜用汗湿手不停捏着发烫手机,他努力喘两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些,才胆怯看向驾驶座上冷着脸风驰电掣alpha。
“梁学长……”
他辩白被打断,后视镜里眼神失望而冰冷,复杂得让人分辨不清。
那个人许久才说句话。
他是处处针对阿源,是常常不给对方好脸色,也确确实实语出刻薄。
可是,毁个omega辈子这种事,他连想都不敢想。
被陌生人强制标记,对个omega来说,和下地狱没有任何区别。
任何人都知道,个单薄omega在狂躁alpha面前有多脆弱。
即使如今omega已经不再是任何人附属品,他们可以接受平等教育,拥有自己事业,也拥有选择单身和家庭权利,得到条例保护,可是omega终归是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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