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步凌尘给他看那幅画卷之后，就开始借着“你要想更多
解你那个小徒弟，其实多知道点这种事也没坏处”为理由，三不五时地拿出做学问研究态度，在他耳边念叨。
总而言之……
云谏确实被动地知道很多……
包括自己手上香膏，和少年举着「玉如意」。
那将夜知道这是什
吗？
“好像是买这个时候送。”
他从师尊膝盖上那
堆东西里掏出柄玉如意。
本来他是看这东西挺别致漂亮，好看东西摆在眼前肯定赏心悦目，他实在是想不出师尊喜欢什，就通乱买。
这个老板笑嘻嘻，格外大方，买玉如意，还送香膏，真够意思。
虽然他也不明白，香膏和玉如意有什关系，难不成是用来上油保养？
太近，岭梅冷香下子钻入鼻腔，说来奇怪，明明很浅淡冷香，却非常上头，将夜闻着就有点恍惚，腿都有点软。
半跪着趴在师尊膝上。
近在咫尺师尊都有点看不清，像是谁在他眼前蒙层薄雾。
“对不起啊，师尊……”
话出嗓子，他都愣，这声音，怎……这绵软无力，这沙哑地引人误会。
：“那字太难看，丢
脸。”
“以后要再写出那手狗爬字，就别说是徒弟。”
“呃……”反转猝不及防，将夜虽然脸皮厚，但他皮肤薄啊，薄红下子透出瓷白，浮在双颊上，尴尬不已。
真有种被老师训诫体验。
他木讷讷地点点头，不敢多说话。
还是说，他已经按照书写那些计划，开始行动？
果然……
少年忽然道：“对不起啊师尊，本来想买些你喜欢小玩意儿，但是……”
他看着师尊膝盖上那些东西，明明都是自己感兴趣。
有些赧然，红脸颊，不好意思邀师尊玩这些幼稚
少年大大咧咧地举着那柄……玉如意。
满脸单纯，不知所谓。
“呃……”云谏实在不知道该说什。
他本来也不那解这些东西……
从未涉猎。
像是通宵好几晚，仿佛身体被掏空。
师尊蹙眉，推开他。
从膝上那堆物件中翻开枚雕花木盒，打开便股幽冷勾人香馨扑面袭来。
他问将夜：“此物从何而来？”
将夜今天买东西太多，他有些记不清，何况此刻脑袋晕乎乎，挠着头发想半天，才有点印象。
为缓解尴尬，他下子提起地上布袋，要给师尊惊喜来着，却袋口松，半数小玩意儿直直滚落师尊膝盖上。
将夜惊慌地要去接，以免让那些小玩意儿砸到师尊，却让自己个大男人猛地扑进师尊怀里。
被师尊拥个满怀。
师尊：“……”
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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