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尴尬地不知该如何面对,突然有人叩门。
将夜紧张地同师尊对望眼,师尊示意他开门。
门拉开,就冲进来个少年,风般撞进房内,直奔师尊而去,扑通声,双膝着地,狠狠磕两个头。
然后扬起脸,对着云谏高高兴兴喊声:“爹!”
“呃……”将夜唇角抽搐,这剧本不简单啊……
将夜轻咳声:“师尊,其实……”
“没有要占师尊便宜……”
“权宜之计,你别多想……”
两人同时开口,都愣住。
而后又是长久沉默,将夜像个事后只烟爷们儿郁郁地叹口气,然后撩开锦绣床幔,想逃离这片尴尬氛围。
压在他上面师尊松口气,松开他,又平静地翻身躺在他身侧。
将夜:“……”
他知道这是迫不得已,也知道这是计策谋划。
但总觉怪怪,腰侧颈边似还残留师尊指尖余温,想起来就令人面红耳赤。
忍不住皱眉难受。
作者有话说:
比翼鸟(点烟):只是个平平无奇红娘罢辽——
喜婆:为磕cp操碎心,喉咙都喊哑。
少年: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成亲就无痛送子。
蓦地有光漏入,刺得他双眼微眯,惊奇地发现天亮居然!
从乳白色窗户纸中照射进屋是白天阳光,但他笃定从喜婆离开到他掀开床幔,只过去不到盏茶时间。
师尊坐起身,说:“梦境时间流速和现实中不样。”
将夜点点头,连忙爬下床,发现粗壮红烛只剩斑驳烛泪,就像是烧夜,未曾断过般,红烛旁有面铜镜,他俯身扯开衣领,在脖颈上看见片浅红痕迹,蓦地又红脸,尴尬致死。
其实不怎疼,师尊下手也不重,但也不知是他皮薄还是这具身体疤痕体质,让那伏卧在脖子上未消退红,特别明显。
不是替他自己难受,而是因为师尊。
那个脱离世俗,不惹尘埃神祇,怎就懂得这些不堪入目颜色手段呢?
他不知道那是云谏损友努力给补课,才填补云谏空白认知,总以为是自己以前占有师尊干出好事,导致师尊不但身体被玷污,思想也不纯洁。
想着想着,又开始自责,丝毫不认为是自己被占便宜。
门外安静,门内更安静,彼此趋于平缓呼吸声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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