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演戏太久,累得慌,还是君桐破罐子破摔,已经无所谓,他将切都告知将夜,就连那些还在洛言和云谏猜测中,并不能确定秘密也并吐露。
原来,梧桐本是大泽境内,树吸纳灵气多年,生出灵智梧桐树,他没有翅膀,不能像翊族那样飞升九天,生长在泥壤中,浑身掺杂着灵气与污浊之气,他想个办法,斩分出另个自己,将所有污浊之气都注
是啊,若说洛言刚碰头,还来不及对他说什。
那师尊呢?
他师尊或许早就知道他当作表弟照顾这个人有问题,又或许是在密室中与奉衣交谈那刻才知道,可云谏什也没说。
是怕他承受不住吗?是怕他不肯相信吗?还是怕他知道之后要为君桐而去阻挠云谏?
将夜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被命运摆布地可笑。
他就是,就是他
君桐与梧桐关系,或许算是秘密吧,但君桐是个疯子,他没有想保守这个秘密愿望,秘密不被发觉不是因为他藏得深,而是从未有人这般问过他。
他最喜爱表哥已经不信任他,他也就没什好怕。
“什千年万年?准确些应该是自神族飞升九天时,就存在,轮回转世每次都可以忘记这切,但总会有契机让再度想起。”
将夜已经很难区分君桐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如何努力都次次失败,如何坚持到头都还需要别人帮忙,甚至连自己体内灵力都不能运用自如,次次遭遇威胁还要他师尊以沉重代价换来营救。
他并非在怪云谏什都不告诉他,他心底也明白,自己这个弱鸡水平,还容易感情用事,旦提前知晓答案,反倒会坏事。
师尊不说……也是对。
他这想着,心底纷乱就呈现在脸上,君桐看他,越看越激动。
“表哥,他们不告诉你,告诉你,什都愿意同你说,什都不会隐瞒你,真!”
眼底怅然和阴毒纠缠编织,但看着将夜时,总带着副凄怯与说不明痴迷。
他说:“是啊,你们不都知道吗?九天上那位神祇与同气连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就是他,但与他又是不同……”眼眸转,看向云谏:“你恨他对不对?也恨,比你们更恨他,这生世,这生生世世痛苦都是他带来,比谁都想弄死他!”
“什同气连枝?什……什同与不同?”
屋内几人中,怕是只有将夜对这切无所知。
君桐看着他表哥茫然模样,忽然扯唇笑:“连你枕边人也什都不告诉你吗?表哥,说你蠢笨,你怎就不信呢?你那信任他们,他们可曾把你当作可以倾诉秘密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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