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发现新血迹,也不断被那些血迹吸引着,向前走去,不知不觉中,视线竟出现道白色帘子。
张茆蹲在地上,迷迷糊糊地回忆着,他并不记得之前检查治疗室时候,这里有挂帘子呀。
那……帘子后面有什呢?
幸而这闪电极短,很快就过去,可闪电过去后,眼前其他地方都又变回黑暗,只有维莱特诊所小洋楼中,隐隐地闪动出红色光。
张茆立刻振奋起来,这种振奋已经完全敌过恐惧,他抓起手电筒就往楼中跑去。
可等到他终于冲进诊所小楼后,却发觉里面安静厉害,仿佛连外面风雨声,都仿佛隔层什,随着他步步进入,竟不知何时完全听不见。
“谁!刚才是谁在里面!”张茆几乎用尽所有胆量,大声地向着眼前空无物黑暗,大喊起来。
没有人回应他,这是意料之中事,但张茆却执拗地认定,刚刚肯定有人进来,边继续喊话,边往里走去。
,难得冷清。
夜雨仍旧未停,暗中看守维莱特诊所张茆,瑟瑟发抖地躲在油伞下面,又冷又累他几乎要昏睡过去,可刚垂下头没多久,就被自己喷嚏声惊醒。
“阿嚏--”
他惊恐地站起来,在黑暗梧桐树林中,紧张地四下打望,良久后才迟钝反应过来,是他自己打喷嚏,只好悻悻地又蹲回去。
这几日维莱特诊所中,直没有什动静,再加上连日来阴雨绵绵,故而警察署中同事,都不愿意再来蹲点。
就在这时,点红光忽而在治疗室中闪过,张茆心中大震,立刻向那里跑去。
可没跑几步,那红光就消失,而张茆也险些被地上碎木头绊倒,好容易才堪堪扶住墙。
可也就是这绊,却让张茆意外地发现,地上竟还有几滴新鲜血液。
他连忙蹲下,打着手电筒去仔细看地上血,却不知红光再次在黑暗中亮起,并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
可张茆看得实在太过认真,他往前照,又发现前方离他三五步远地方,也有滩血迹。
眼看着上头要干脆撤掉这个任务,可张茆觉得这样实在草率,案发现场怎能没有人看守呢?于是便自告奋勇,将这活计接下来。
警察署领导们听,自然是乐意,等到下午张丰梁回到警察署,听说他要去看守诊所时,也竟出乎意料地同意。
就这样,他连淋着雨在这里等好多天,可就是什发现都没有。
张茆也有些泄气,他忽然开始怀疑,是不是同事们都早就猜到,这里不会再发生什,所以才不来,自己不过是在扭着性子做无用事。
也就在此时,天幕中忽而绽下道闪电,骤然将张茆眼前映得骤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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