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姨娘十分确定地说着:“真,真从来没有打开过。”
自从得这样东西后,于姨娘便觉得心中彻底安稳,而那个算命老头,也再没出现过。
祁沉笙没有再说话,汪峦转眸看着他,便感觉到他在自己手心中,轻轻写两个字:“没有。”
“他告诉,孩子怨气这样重,都是因为那贱人下手太狠,也曾用过什阴毒之物害过!”
“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因为她……怎能不恨啊!”
于姨娘话音转,悲意被愤怒所取代,她望着如今破旧逼仄屋子,几乎要把手中帕子撕碎。
“于是,你就听他话,对纪姨娘用毒蛊?”汪峦看着她满含怨恨双目,忍不住暗暗叹息,无论是她也好,纪姨娘也罢,原本都应是好端端女子,却在这深宅中,被逼成这般模样:“什是毒蛊?”
于姨娘许久才略有平复,但面对汪峦问题,她沉默片刻,而后起身从床头小柜子中,取出个黑布包裹物件,摆在两人面前。
寻不到仇人,只能落在你这个当娘身上罢。”
这话其实细究起来,也有许多漏洞,祁家在云川算得上有名人家,单说东院里主子下人加起来,也有百多号人。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于姨娘流产事,很有可能早就传到外头,有心人打听便能知道。
但--想来那时候她,怎还有心去想这些。
“慌,忙问他怎办,”于姨娘哭得没那厉害,拿块帕子擦起眼睛,“他说要做两件事,是要给孩子做场法事,至少让他明白,害死他人不是。”
“就是这个。”
“里面是什?”祁沉笙垂眸打量着它,握住汪峦手,并不让他去触碰。
于姨娘摇摇头,因为刚刚痛哭过,眼下声音还有些沙哑:“也不知道。”
“他并不让打开,只说每日都要给它供线香,然后心中记着对那贱人怨恨。”
“你真从来没有打开过?”祁沉笙又重复地问遍,汪峦却从他语气中,听出几分异样。
“二是要要姓纪那个贱人得到报应,儿才能真正安宁。”
算命老头说到这里,于姨娘已经全然信,忙将身上首饰钱财尽数给他,请他快些动手。
“之后呢?他去做法事?”祁沉笙追问道。
“是,他说要准备些许东西,要三日后再上山带他去孩子坟前,”于姨娘知道他们要接着问什,便自觉地将后面事说出来:“那法事其实也并没有什特别,不过是寻常烧烧纸符,又念些经文,最后取几滴血点在坟上。”
那时她心里还是犯嘀咕,但自那日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做过噩梦,这才彻底地相信老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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