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汪峦哪里会在意这些
“厂子里事很棘手吗?”
汪峦向很少过问祁沉笙生意,但祁沉笙却并没有什可瞒他:“没什,过去这几日就好。”
“预料今年气候不好,几月前从北边大量购下新棉。洋人越想压货抬出高价,宿华便越是要稳住棉价不能动。”
如此,便不可避免招来麻烦。
汪峦皱起眉来,当年汪明生培养他们本就为在商场上牟利,故而他也十分清楚这其中弯弯道道,更是明白祁沉笙如今所做不易。
仓房里搬空大半,捐出不少钱去。
而大约也是因着寒冬受灾事,祁沉笙接连几日都忙碌到深夜才回来。汪峦病症虽有好转,但底子还是虚,常常想要硬撑着等祁沉笙回来,可过不多久就睡着。再次醒来时,往往便已经被祁沉笙抱回到床上。
这天祁沉笙照旧忙到半夜,汪峦瞧着墙上挂钟,算计起时间。他为防止再扛不过睡意,下午特地多睡会,此刻倒是还算精神。
十点过三刻,他终于听到走廊上响起脚步声,汪峦揉揉发涩眼睛,仗着壁炉烘得暖和,也未披外衣就匆匆起身。
“沉笙,你回来。”他刚走到卧室门边,便正巧碰到遍身露重风寒祁沉笙推门而入。
但祁沉笙也不想让他担心,低头又吻吻汪峦发顶,聊起旁:“听丰山说你把仓房里东西当出去?”
“是啊,那里头可是有沉笙什动不得宝贝?”汪峦也不想让祁沉笙继续心烦,顺着他意思转开话题,浅笑着认下来。
“最动不得宝贝已经藏在这里,”祁沉笙也笑笑,拥着汪峦后背轻轻抚摸:“谁都抢不走,只能是。”
汪峦很是喜欢祁沉笙这般亲密而缓缓触碰,越发深陷入他怀中,却听祁沉笙又说道。
“只是觉得,是疏忽,九哥想用钱,居然需要典当东西。”
“九哥怎还没睡?”祁沉笙灰色残目中划过丝惊讶,生怕自己身上冷意侵染到汪峦,将深色大衣脱下后,才抱起汪峦身体。
“自然是想要等你回来。”汪峦微微而笑,灵雀似眼眸中映着壁炉光,双手习惯般顺从地攀住祁沉笙脖颈,染着檀香发丝从他肩上滑下,落入到薄薄地白丝睡衣中:“沉笙不高兴吗?”
“高兴,”祁沉笙搂着汪峦腰背,将他带入到温暖大床上,又用厚厚羽被将两人盖好,才吻着怀中人额头道:“九哥等,当然高兴。”
“但是以后可不许这样,太晚,九哥要休息。”
“白天休息够多,”汪峦靠到祁沉笙胸前摇摇头,抬手抚上他略带血丝眼睛:“反而是你,沉笙,你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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