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无法想到,在那干净洁白貂毛长裘之下,此刻正发生着什,只有祁沉笙目光,吞噬着汪峦再难忍耐情乱,渐渐染上餍足。
“沉笙……别这样……”
“沉笙……求你……”
“
“哗啦”声,剧本掉到地上,汪峦心中乍然安静,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轻,他知道祁沉笙已经来。
可汪峦还是没有动,感受着那只手,划过他紧闭双眼,微凉鼻尖,而后又由唇上倏尔落向脖颈,最后停留在领口--
“九哥还是没醒吗?”
汪峦还是闭着双眼,好似真陷入深深沉睡中,然后听到祁沉笙呼吸声,逐渐逼近逼近……
“那可就要,解开。”
异事,说是有妖物专剖人心,因此而死者已有十几。
警署虽不信鬼神,但因其事太过诡异,还是寻来个道人,找寻妖物。
那道人几番探查之下,发现竟是方家大姊淑玉,不知从哪学来邪术,剖食人心。
后面便是说,这道人如何降伏方淑玉,小妹婉珠又是如何因此跟那青年郑焕湘越走越近。
直到方淑玉被道士抓住处死,小妹婉珠也与郑焕湘成婚,谁知在那新婚之夜,郑焕湘才露出原型,他才是那食人心妖物,方淑玉只是被他驱使而已。
汪峦只觉颈上微凉,朱色玛瑙扣子随即在祁沉笙指间崩开,带着清脆响声,滚落在地。
他还未来得及睁眼,紧接着便觉得脖颈处又温热起来,先是气息酝酿,而后便是唇舌点吻相触。
“沉笙。”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可惜已经来不及,整个身体已经被祁沉笙拢裹在臂弯间,只能任凭他肆意怜取。
“九哥终于醒。”祁沉笙残目中,蕴着不需言说地笑,他继续颗颗地解着汪峦衣衫上玛瑙扣,却在衣料脱落瞬间,又用厚厚貂毛长裘,将切都覆盖在其下。
“唔--”汪峦忽然睁大眼睛,上午试妆时绘上细长眼尾并未脱落,此刻却溢出点点水渍。
从此之后,婉珠也成他傀儡,为他手染鲜血剖心害人……
汪峦觉得这故事着实不算精巧,细细想来漏洞也多得很,但胜在确实离奇,大约也是符合时人猎奇口味,若好好拍来,那位刘导演应当也能小赚笔。
他重新翻开剧本子,想要再细细去读与自己有关部分时,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汪峦也并不回头,只是稍稍欠身往躺椅背儿上靠着,将剧本半遮在脸上,仿若是睡着模样。
他本想等着祁沉笙过来,可左等右等间,却总不见动静,好似连那脚步声都消失。于是汪峦便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还是祁沉笙有事又走。
这般思绪起伏间,眉眼虽闭合,但那睫毛却不由得微微颤动,直到落入人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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