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林少第次听他骂人时候愣是句话都说不出来,被大师兄骂人造诣惊呆。
詹天歌没有那个荣幸被徐云骞骂过,但听过不少传闻,有点怕他,徐云骞正眼都没看他眼,他却有些忐忑,拉拉任林少袖子问:“你说,他是不是想杀?”
“应该、不会吧?”任林少心里没谱,说着说着自己声音都弱些,徐云骞这人脾气难以琢磨,看着像是个从画轴里走出来谪仙,脾气差得要死。
詹天歌和任林少起噤声,刚才光顾着聊天,没看清现在什情景,等在门廊里差不多都被接走,只剩下他们俩和徐云骞在起。徐云骞默不作声擦把尘不染剑,此时天阴,冷风嗖嗖,像极话本里鬼故事,生怕徐师兄要找他俩麻烦,只期望家里仆从赶紧来,远离这是非之地。
詹天歌和任林少还在那儿胆战心惊,徐云骞道:“杀你干什?”
人学不好剑,学剑人也拿不好刀。
不仅如此,顾家刀讲究是破空切,说白那练是杀人刀,学顾家刀人要拿人血祭刀,据说顾羿七岁杀第个人,不论是不是心向善满嘴仁义道德,心中要揣着颗杀心。正玄山学是苍生剑,颗道心包容天下。杀心到道心,这不是能练出来。
“兴许天赋高呢,掌教不随便收徒。”任少林道。
“那没话说,”詹天歌想到顾家灭门案,对素未蒙面顾羿生出些许同情心,摇摇头,“他着实可怜。”
要是全家都死,能去王升儒座下修道,那他宁愿不去。而且对于顾羿来说,本来能成为自家刀宗宗主,何必要给人当徒弟,哪怕那人是王升儒又如何?
“嗯?”詹天歌和任林少面面
“真可怜啊,”詹天歌改之前愤愤不平,说:“全家都亡也就算,这小师弟竟然还要给徐师兄当同门,真不知道他以后日子要怎熬,唉,真是倒霉。”
“咳咳。”詹天歌话音刚落,任少林捅捅他,让他闭嘴。
詹天歌回头,发现徐师兄就坐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不知道到底听进去多少。徐云骞是王升儒唯徒弟,此时侧对着詹天歌,正在擦拭把剑,冰冷剑身映衬出他脸,这人长得“仙”,时时刻刻又股盛气凌人架势,虽然还是个十六岁少年,脸上还有些青涩,但不妨碍大他三岁詹天歌怕他。
徐云骞平日很少跟下峰师兄弟们起厮混,接触得少,自然就保持副神秘样子。大家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算是把他当做未来掌教来相处,开玩笑也不敢开到徐云骞头上去。
但谁都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儿,徐云骞此人人前是个人模狗样,关起门来就是个混账脾气。他总是凤眼挑,然后就开始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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