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羿说到这里目光
沉，“所以
为什
帮你？”
陈皇后直视他
眼睛，从头到尾她目光都很沉静，未曾因为顾羿话露出过丝毫破绽，她说：“因为借刀杀人远没有自己动手痛快。”
顾羿愣，差点笑
，陈皇后很懂，报灭门之仇只有亲自动手才痛快。
顾羿目光落在陈皇后隆起肚子上，嘲讽似地说：“身怀六甲，你也不怕闪到腰。”
怀胎已经八月，什时候生都说不准，个正常孕妇现在应该好端端坐着等待生产，陈皇后竟然在这个时候要谋划杀人，用还是顾羿这个疯子。
很久，孕期女子都会有平日里丰满些，陈皇后也是如此，不像是传闻中那样清瘦，这绝不会是她容貌巅峰，但顾羿莫名觉得她很美，她身上散发着种很温和气质。顾羿之前想很久陈皇后是什样人，他以为这女子攻于算计定恶毒至极，见面之后却觉得自己大错特错。陈皇后不会武，只要是个江湖草莽就能杀她，可她目光又那坚韧，好像什样绝境都能重生。
她穿着件华服，这热天气，又是孕期，还是里三层外三层裹着，丝不苟，领子都没乱，顾羿猜测这件衣服可能起码有五斤重，她像是被这件衣服压住只鸟，被这身衣服上皇家威严压得喘不过气。
陈皇后停在顾羿床前，看到杀手也没有惧意，道：“原来你年纪这小。”
顾羿身上有伤，此时躺在床上透出些苍白，看着年纪不大，像是个少年样子。顾羿因为这句话心中产生种很莫名感觉，好像从未有人在意过他年纪。
陈皇后如今二十六，作为个宫墙里女人算老，可她又那样年轻，算起来不过是当顾羿姐姐年龄。
也不知道该夸她有勇有谋还是该说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陈皇后听懂他话中讽刺也不辩驳，手抚在孕肚上，轻声问：“你想看看他吗？”
十三娘惊呼声：“娘娘！”先不说什男女授受不亲，就说顾羿这个人，他根本不是什好东西，陈皇后竟然问他要不要摸摸自己孩子，天知道她们为这个孩子付出什代价。
陈皇后摇摇头，道：“无妨。”
顾羿心很冷，薛林海以为他莽撞，顾天
顾羿身体动不，直奔主题道：“你想杀顾天青？”
陈皇后对顾羿鲁莽不以为意，轻轻点头，道：“是。”
“你想杀顾天青，顾天青也想杀你。”顾羿道，顾天青这人是个人精，他可能已经察觉到陈皇后想下杀手。
“也想杀顾天青，但也想杀你。”顾羿道：“真有意思。”
这话很绕，可事实如此，顾羿可以直接杀顾天青，也可以借皇家手来做，他跟薛林海说想绑架陈皇后不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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