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可真直白,他想,身体抽离就拍两散,他们甚至连个温存吻都想不起来。
也是,跟赝品温存个屁呢。
热水在身上拍打很久,直到所有深深浅浅疼痛都感受不到,许尧臣才裹上浴巾出去。
床上,厉扬已经睡熟。
许尧臣骂声“狗比”,把浴巾扯,带着水汽爬上床,抢被厉扬压住被子,支起身把空调降到18度,裹好自己,沉沉地睡。
他命都在他手里,让他生让他死。
窒息感涌上来,许尧臣眼前甚至跳出白光。
死神手仿佛就悬在头顶。
可烫人炙热与他肆意地碰撞,让他在致命欲|海里颠簸,扬起,又重重落下,叫他死也死不掉。
当震颤攀上顶峰时,胸口刺痛将他唤醒。
去。但他们这床头是块整体,软绵绵很有弹性,找不到根棍。
厉扬看圈,啥也没找着,最后咚下骑在许尧臣腰上,摁着他两只手,“算,挂不上你,但你别动。”
许尧臣举手投降,“行,不动,你动吧。”
两人都穿着家居服,实在没什好扒,于是大大减少前面过程,刷下,立刻坦诚相对。
厉扬憋得眼红,埋头现在许尧臣肚子上啃口。可腹肌尊严哪容侵犯,口下去没啃实在,倒差点咬自个儿舌头。
许尧臣茫然地睁大眼睛,看见他自己被人攥住脚踝,于是,不着四六地想,这角度牛逼,能练字马。
场情事结尾,身上粘腻汗让交缠肢体彼此生出厌烦来。许尧臣翻个身爬起来,踉跄步,在厉扬脚背上拍巴掌,“洗吗?”
厉扬累得够呛,根本不想动,“不洗,睡。”
许尧臣挨着床,睨他眼,拎上掉在床边短裤,径直去浴室。
水流冲下来,砸在胸前那圈破皮牙印上,刺痛。许尧臣用手指捋过去,压出丝被迅速冲淡血。
酒没醉人,情|欲却让人像个失心疯。
厉扬腿压着许尧臣,舌尖沿着腹股沟向上,停在脆弱而诱人地带。舌头柔软而牙齿却坚硬,牙尖磕上去,薄薄皮肉在齿下打颤。
吮吸舔咬,让许尧臣被扔进火炉般。
火烧着,理智成灰烬,口气吹过去,灰飞烟灭。
粗,bao推进、碾压仿佛都少滋味,厉扬手卡上许尧臣脖颈,有力脉搏在他虎口下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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