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等到五点半,陈妙妙还有应酬,火烧屁股
许尧臣坐沙发上,胳膊肘拄着膝头,呼噜把头发,很不在乎,“随他去吧,就那点小心思,没劲。”
“啥到你这都没劲,”陈妙妙屁股砸下来,怼得沙发弹簧嘎声拐角,“综艺流程都发来,你就上个水坑游戏,别不参与。”
刘铮在椅子上反坐着,就纳闷,“啥叫水坑游戏?”
“就演播室里,摆个充气水池,帮人跳里面秀智商,”陈妙妙说,“你可别给玩上头跟人主演抢镜头,往后稍稍,当个背景板就行。”
“知道,”许尧臣往沙发上靠,“就你废话多。给拿瓶水,铮子,渴,要每日鲜橙。”
没想到居然撞个骨裂。”李跃乐呵呵,全不在意,仿佛是讲外人笑话,“许老师当时吓坏,说没想到能下子飞出去,跟吊威亚样。”
主持人顺着他话聊,许尧臣在边上不发言,兀自有些出神,直到主持人点他名,才回魂,道句:“是不容易。”
接下来单采因为无趣而显得格外漫长,结束后刘铮第个迎上来,小声说:“刚她问跟杜老师对戏是不是挺有难度,您怎能答个不容易呐?”
许尧臣面无波澜,“实诚。”
刘铮跟着他嘀咕,“有预感,等会儿陈总来要爆碎①你。”
陈妙妙气不打处来,往他大腿上抽巴掌,“懒死你算。”
节目组导演下午三点多过来沟通,双方敲好游戏细节,有陈妙妙在,许尧臣从头到尾干脆没操心,只把规则听懂,就在旁边当壁花,还跟刘铮块儿磕把瓜子。
等导演走,陈妙妙心力交瘁地看着他,“儿,做个人吧,看看你爹少白头,多半都是为你。”
许尧臣把瓜子皮呸下吐,“就是个社畜,做不起人。”
陈妙妙双眼怒睁,“孽子!”
“嘶——”许尧臣脚疼得厉害,且位置还不样,面上却还是个拽哥,“怕他?”
外面散场,贼吵,刘铮没听见许尧臣那声“嘶”,就赶紧护着,生怕哪蹿出来个半个粉丝,把他哥扑倒。
许尧臣下午要录综艺,宣传上部轻喜剧。他在剧里就是个镶边角色,所以下午游戏主力也不是他,挺轻松。
中午,台里给订盒饭,许尧臣也不挑,跟刘铮块儿努力干饭,干完抹嘴,让刘铮看着门,他在简易沙发上睡觉。
陈妙妙有别事忙,早上把许尧臣安顿好就走,下午等许尧臣被闹钟叫醒才回来,进门,满头大汗,瞧见许尧臣那个懒样,恨得他险些咬碎新安种植牙,“你傻吧,李跃那孙子给你挖坑你就跳,你没嘴?不能反驳?走着瞧吧,回头等节目播,他粉丝能给你微博虐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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