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多久,许尧臣就听见有人很有节奏地在摁门铃,他迷迷糊糊爬起来去开门,以为是刘铮落什东西,结果门开,却见周余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保温袋,冲他很和善地笑着,“给你带醒酒汤。”
啥,小麻烦,就是人得去趟,”许尧臣站起来,冲诸位举杯,“对不住哥哥们,小弟少陪。”
几天处下来,组里人对许尧臣印象都不差。说白,将来两三个月大伙还得朝夕相对,个饭局而已,只要资方没意见,他早点撤谁也不会讲什。
刘导在边上给他帮腔,让他干这杯抓紧走,甭耽误明儿早正事。
周余眼里藏着几分笑,像把什都看透,却又没点破,只嘱咐许尧臣喝酒别摸车,就轻易让他走。
出门,酒气上头,许尧臣搭着刘铮肩,走三晃,“行,铮子,配合得不错。”
刘铮往后瞧瞧,“说真啊哥,觉得那个周总不简单,跟咱以前碰上那些人不样。”
其实许尧臣也有这感觉,但也可能是他们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理上有毛病,总要把人往坏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回吧,你哥现在头晕眼花,还想吐。”
刘铮听他说想吐,不敢耽搁,上车先给他发个塑料袋,赶紧让司机往酒店开。
到酒店,许尧臣阵阵犯晕,跑厕所吐两趟,这才歪床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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