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男人，三个gay，除
和陆老师，坐那儿那个，就挺帅挺威猛那个，也是gay，加上你，咱们对他们四个直男，均衡。”顾玉琢趁许尧臣活动腿脚，跟他嘀咕。
许尧臣弯腰抻筋，“所以你们这是直与弯
对决？”
顾玉琢道：“差不多，输人请烤肉。咋样，你上不上？”
“上，”许尧臣紧紧鞋带，“但要去他们直人队。”
顾玉琢气得用头顶他，“艹，你妈，背叛！”
路上，许尧臣指着他那惨白面罩，“这什
鬼登西？”
“陆老师发小给，帮你也要
个，粉蓝色，好看。”顾玉琢说，“贼好使，跟你说，戴上你就大大方方出门，随便逛，化成灰粉丝都认不出你。”
许尧臣端详着他，“这东西曾经有个名字，叫脸基尼。”
顾玉琢抠抠面罩上洞，动作十分不雅，“还行，有点那意思。”
——不得不说，偶像包袱这东西，对顾玉琢来讲，简直是屁样存在。
来去找衣帽间扒拉，搞运动套，裹件薄羽绒，踩上篮球鞋出发。
从前，他打骨子里烦这种生人数量大于熟人场合，有轻微社交恐惧症嫌疑，现在，他却有种渴望，就是得在人堆里扎着，让人气儿把自己包裹住。
东大也在市郊，和许尧臣那物流中转站样房子在同方向，他叫辆车，半小时不到就站在东大门口。
东大全称东城大学，几年前收编行将倒闭五所民办大学，取这个很随便名字，间接导致每年报考人数少得可怜。
许尧臣来这片是东大新校区，地广人稀，大门口站十分钟都抓不着个活人。
到体育馆，热气烘面，许尧臣进门就把羽绒服脱。
场地里共五个人，场边坐着四位女士，还有两位男同胞歇在边，见许尧臣进来，纷纷打招呼。
许尧臣瞪大眼望过去，好家伙，个都不认识。
顾玉琢凑他旁边小声解释：“都不是圈里。”
这倒不稀奇，冲陆南川那性格，大概也混不出几个圈内友人。
据顾玉琢透露，陆影帝发小表面上是东大教授，背地里和东大这块地有千丝万缕关系，所以他们平时打球都是来薅发小羊毛，占用东大体育馆。
优势是人少、安全，有保安站岗，劣势是学生们眼尖，他们来就能被发现，行程立马上微博。
所幸陆南川拥有大多数是事业粉，顾玉琢粉经过几番洗礼，干脆掉得只剩生命粉。
偶尔也有私生扒窗户，但保安大哥敬业，般都能给轰出去。
顾玉琢裹得像条木乃伊样出来接许尧臣，猛子，许尧臣险些没认出他。这个二百五欢快地飞奔而来，并且要求跟他挎着胳膊，使得米八两根汉子好似对娇娇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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