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制结束,在导演组又补录几个镜头后,屋内机器关闭,嘉宾们摘麦,正式收工。
节目组安排接送车辆在院外码排,土路尽头,两辆格格不入车前后停着,不惹眼,但不瞎都能看见。
杜樟鼻梁上架着副墨镜,垫着脚往前瞄眼,冲许尧臣挑眉,“香车、美人儿——拜拜啊,小可爱。”
许尧臣如今百毒不侵,当即摆手,“拜拜,杜姐。”
声“姐”叫得杜樟浑身难受
许尧臣前后看看,剩下两摊正卖起劲,“享受自由。”
顾玉琢从他口袋里抓花生,把棒棒糖塞给他,“你最近有点哲啊——据说近墨者黑,你是不是被传染老?”
许尧臣抢走他花生,四平八稳道:“滚。”
他们这期录制按合同是截止到午饭后,所以等上午把菜卖七七八八,几个人就开车回小院,商量着剩下农产品他们干脆自己买,把钱留给屋主。
中午,他们支起锅子,下杜樟带来火锅底料,几个人围着圆桌,吃得热火朝天。
连两天,许尧臣和顾玉琢摊子都像被打劫过样,干净得连块红薯皮都没落下。
他们失去摆摊乐趣,开始去祸祸杜樟。
杜樟快烦死这两个货,便劳动谭安安去给他俩人买根巨型棒棒糖,让他们蹲边去舔色素。
顾玉琢嗦口糖,给齁着,苦着脸问许尧臣:“昨下午挖多少红薯?”
许尧臣磕着讨来花生,道:“二百来个不到三百吧。”
胡劭和谭安安两个小孩挺不舍,说虽然才三天两夜,可是跟哥哥姐姐都很投缘,块儿下地又块儿钓鱼,可以说是同甘共苦g,m友谊。
节目里不能明目张胆地饮酒,孙安良和胡劭下午又安排其他工作,只得以茶代酒相送祝福。
杜樟生出些感慨,他们这工种特殊,群人因为个由头聚在起,少则三五天,多则年半载,可旦过这时间,只要没什机缘巧合,有些人兴许这辈子都碰不着,哪怕在那个时期里,是亲密无间队友。
这话头扯开,在座都生出几分伤感,话也少。
末,孙安良举杯,说祝朋友们前程似锦,诸事安康。
——既然有人包圆,那红薯自然不愁卖。他们俩埋头挖下午,干得灰头土脸,宛如两只出土文物。
这二位勤奋震惊同事们,于是围炉喝茶众人不得已又折回菜地,互相鼓劲,直干到暮色四合。
“算上那几捆上海青和生菜,还有两袋胡萝卜,”顾玉琢两眼瞪着前方,冥想似算算数,“加上昨儿早市收成,差不多五百。”
“是有。”许尧臣收钱,整零,不止五百,还有富余。
“那还蹲这儿干啥?”顾玉琢很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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