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
何苍冬搂着人,把脸埋到人肩窝里去拉长声音耍赖。
天啊怎办,他不去北方也不走啊。
现在说出来会不会挨揍啊。
冬瓜着急。
份盒饭,煮七八大锅米饭,烧十好几斤柴火,买七八百斤菜和肉,往返菜市场十好几次,用着冰凉自来水在院坝里弯着腰洗好多好多次菜。
池迟明明跟他样是节约人,自己身上衣服都磨烂边,竟然花钱买给他。
他何德何能呢,他不过就是顺手照顾阵子生意。
但是他总是要吃盒饭,不吃这家也会吃那家,这种帮衬本来就打折扣。小结巴老板还帮他洗衣服,收拾住处里里外外,勤劳得跟个小蜜蜂。真要说起来他才是受关照那个人,他才是该感恩方。
“这还是第次有人给买衣服……”何苍冬略微松些胳膊,却还是圈着人没放,他开口,嗓子里都发着哑,“没骗你,长这大第次收到别人买给新衣服,还是牌子呢。”
他家里三兄弟,他从小都是捡他哥穿不下衣服凑合,家里从来不会多花这份钱,买什专属于他衣服裤子。
但是他穿过之后,本就破破烂烂衣服就越发破烂,所以他弟弟是有新衣服穿。也就是说,他们兄弟三个,只有他是从来没有独属于自己衣服,从来都没有过。
“羞羞脸。”看着何苍冬这种总是不着调人红眼,池迟还别扭起来,他伸手刮刮冬瓜鼻,故意笑话道,“这大……大人,还哭……哭鼻子呢。”
“你有这份心就够感动。”何苍冬还是拒绝,他舍不得这份心又心疼钱“这衣服太贵,咱还是退吧,又不……”
“不准退!”池迟把伸进购物袋里扯断吊牌,“,心意,以后,你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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