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你好像妈啊。”
不过,是他梦里面那个妈妈罢。
谁叫这个臭冬瓜连夜坐高铁逃走,算起来三十几个钟头没洗漱,还奔波出身汗。
想起刚刚这个臭冬瓜还抱他把,池迟就更不爽,他可是才洗得香喷喷准备休息哎。池迟不高兴,撇着嘴把人往卫生间推。
“洗澡!”池迟义正言辞,点不退步,“脏!”
何苍冬本来是完全可以反抗,就吃吃这把子力气,做做盒饭,搬搬做饭家伙事还行,推他就跟玩样,他单手就能把人扛起来。不过他打个饱嗝,叹口气,半点不反抗不说还认认真真把自己洗个干净。
“吃吃……们电吹风在哪儿啊?”
,哪怕以为这里空空荡荡什人都没有都要奔回来,心里有点拧巴。
这是受多大委屈才会年三十都不待,硬要往出走呀。
他张张口,又实在问不出什话来。
何苍冬心子大,不明白吃吃为什坐旁边眼巴巴盯着他看,还热情敲敲碗,招呼道:“太好吃!吃吃你也吃点吧,给你剩点!”
搞笑,谁要吃你剩饭啊。
刚刚洗好瓜皮,何苍冬就边胡乱擦头发遍开始问起来。
虽然他头发不长,但是吹下干得快点能快点休息。
池迟真是烦得不行,遍统干净枕头套子遍回他。
“客厅,抽屉!”
“找到!”何苍冬屁颠屁颠去吹头,又屁颠屁颠进卧室,看着池迟再给他被子换被罩,下子话又不过脑子。
池迟瞬间垮脸,愤怒双手抱怀,大声道:“吃你……吃你……饭!”
四个字断两拍,就好没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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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气势是没气势,但是轰人去洗澡还是有套。
吃饱喝足后池迟越看何苍冬这个邋遢样子就不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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