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直了。
他好像摸到一点朦胧的边,他对池迟的重视,对池迟的在乎,对池迟的所有付出都不能只简单的用一句投缘来概括。
他没有经历过恋爱,不曾为谁神伤过,何苍冬过去只觉得吃饱穿暖是最重要的,旁的事情都是遥不可及的泡沫。可他现在却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炸开,这种快活让他整个人都在打颤,好像只要池迟想要,让他掏心掏肺都没有什么关系。
“我想……帮帮你。”
池迟咬字还是慢慢的,他虽然撑着何苍冬的肩头扬起头,却还是被包围在何苍冬的怀抱里。望着他的那双眼睛亮得厉害,又沾上了羞赧的光,好像熬出了丝丝甜味。
原来他不要他的心也不要他的肝啊,何苍冬在心里叹息,忍不住咽了咽干涩的嗓子,他只要帮他敲锣打鼓,迎接新的好日子。
“那……”何苍冬扣着池迟的腰,让它塌下来,跟自己贴在一起,隔着衣料的碰触也好像通了电,他说,“礼尚往来。”
还是架子鼓合奏更有韵味了。
余韵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