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晕乎乎地沉重点头，拍上他
肩：“作为过来人，
要跟你说，男女事……还有男男事，都是熟能生巧。”
白石眼睛
亮：“你说有道理。”
裴苍玉乐起来：“
裴苍玉摇晃着酒杯，眼神有点飘：“这酒劲儿够大啊。”
白石仰头喝完
自己酒，若无其事地继续倒：“是吗。”
裴苍玉脸都有点红，他努力地眨几下眼，力争看清面前人，他伸出手继续要酒，白石给他倒。
“说起来你都去你家里工作啊，”裴苍玉飘忽眼神试图锁定白石，“你那时候好像还很讨厌家里人。”
“毕竟家人嘛。”
“这个还不错。”裴苍玉仰头喝完酒，伸出去继续要。
白石给他倒上，眼往他露出锁骨瞟瞟：“那是什
？纹身吗？”
裴苍玉低头摸摸锁骨下串字：“是啊。”
“纹什？”
裴苍玉解开衣服，开四五个口子，拨开衣领给他看：“realman。”
裴苍玉慢慢地站起来。
白石走过去，把球放在桌面，手按在裴苍玉肩上：“很久不练，难免生疏。”
裴苍玉连连点头。
白石继续：“台球等下再说，来这边吧。”
裴苍玉跟过去。他打量这房间，猜想或许是个娱乐室，除台球桌，后面还有台黑光发亮钢琴，那个角落放在些乐器，都盖着布，前面有台巨大电视，镶在墙上，好像满面都是电视样，电视前有条长沙发，白石正站在旁边起酒。
“对吧，对吧！”裴苍玉拍拍自己胸口，“说什来着，家人永远是家人，那时候说过好多有哲理话……”
白石笑着摇摇头：“你太中二。”
裴苍玉努力崩起脸：“不是中二，是你那时候太害羞，你现在也很害羞啊，为什总是扭扭捏捏呢？你看你约炮还挑个月黑风高晚上，撞上杀人吧，你要好好反思下啊，挑个安全地方不行吗？”
不知道是不是裴苍玉错觉，他觉得白石简直笑得有些灿烂。
白石托着下巴，问他：“在你眼里，是个扭扭捏捏人吗？”
白石顿下。
裴苍玉笑起来：“不错吧，这久还没掉色。”
“你初中时候没有这个啊。”
“没有。”裴苍玉摇头，“中考完以后纹。那时候你都转走。”
“是啊。”
裴苍玉愣愣地盯着这台大电视，上前摸摸，薄是真薄，这也太大，真是面墙啊。
白石招手让他过来，自己随便坐在地上，裴苍玉也坐在地上。
白石递来杯酒，裴苍玉接过去，抿口，白石托着下巴看着他笑：“怕什？”
裴苍玉皱起眉：“上次喝那个绿色酒，不太好喝。”
“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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