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你
住址有多少人知道，可住址……”他抬头看裴苍玉，“只告诉
警察。”
裴苍玉皱起眉：“你什
意思？”
“白家姑且也算有些资源，这件事因为太不同寻常，想找更高级别警察来负责，Z区那个地方，多多少少有些鱼龙混杂。”
裴苍玉看着白石，没听懂他要讲什。
白石舔舔嘴唇，耐心地讲：“那天邀请你来这里住时候不是跟Z区警察报备吗？除此之外在没有告诉任何人，毕竟是安全屋。”
“听见！”裴苍玉差点站起来，“听见你怎……”
他话题戛然而止，因为白石被他吓得颤颤。
片刻，白石才把捂着脸手拿下，露出个苍白笑容：“抱歉啊，不是那胆大人。”
这话说得裴苍玉都尴尬：“你跟抱什歉，被砸是你家。”
白石痛苦地低下头：“本以为……你住在这里话……就可以……保护你……”
摇头。
裴苍玉不耐烦：“最后问你
次，你他妈到底想说什？”
白石冰凉手握住他：“怕说你会怪罪你自己。”
“……？”
白石牵着他往餐室里去，那里没有人，方便说话。
裴苍玉脸不敢置信：“你意思是，砸你家是警察？！”
白石几乎叹口气，勉强笑笑，继续耐心地讲：“不定是警察，只是说，有可能是警察走漏风声。”
“噢噢！勾结。”裴苍玉拍下桌子，“在电视里看过，黑警对吗？”
白石：“……”
“总之，”白石继续讲，“们打听到个叫暗火组组织，很有可能和白银华……是说哥，和他死有关，但不知道为什
裴苍玉猛地咳嗽几下，然后转移话题：“说起来，你这里不是有什通电网门，还有什几分钟就能赶到人，怎还会有这种事？”
“他们好像绕过那些装置……不过还好，你没事……”
白石要伸手拉裴苍玉手，裴苍玉赶紧抽开手，不再问关于这个事，他站起来，去水龙头接杯水，挠挠头：“报警吧。”
“其实，这就是要跟你说另件很重要事。”白石犹豫着开口。
“什？”
“今天早上醒来时候就是这样，看下监控，显示凌晨五点钟有伙人——大约十五个人，□□进家，他们打砸很久，十分钟以后才从家里离开……”白石颓废地坐在桌子旁边，捂住自己脸，“你听到楼下声音吗？”
裴苍玉抱歉地摇摇头：“睡觉太死，你呢？”
白石沉默。
裴苍玉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怎？”
白石才缓缓地开口，闷闷声音从手掌里传来：“其实……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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