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资云盯着他背影问费左华:“他叫什,前几次来都没见过。”
“鲁鸣月。”费左华打开酒瓶,“桃中轩老板,好几家分店,不在也正常。”
“你认识他很久吗?”
费左华倒酒:“嗯……四五年吧。”
屠资云手机响动下,是条短信。
石与任何犯罪活动有关证据,但您如果要朝这个方向努力也会提供相应支持。可是如果只是为您个猜想就把裴苍玉卷进来,甚至影响他志愿,恐怕不能同意。如果您确定要推荐他,希望是因为觉得他能够胜任,而不是现在图个方便。裴苍玉是朋友。”
屠资云默默地喝着酒,没说话,半天才笑笑:“朋友啊……不是说不熟吗?”
费左华转开脸,敲敲他杯子,在旁边酒保走过给他添酒:“怎,脸色不好啊。”
费左华瞟他眼:“你会不会太多话。”
“酒保不都这样吗?”他摊摊手,故作深沉地叹口气,还给费左华酒杯上插把橘红色小伞,费左华皱起眉来,但没有拿走,酒保哈哈地笑,很愉快样子。
“怎?”费左华问他。
屠资云看完,放下手机,按按眉心:“八部,说可以去见丁川。”
“鸣月,快点。”那边个拿着货单女人叫酒保,“来看看这批。”
酒保朝他们耸耸肩,放下酒瓶推过去,垂着头看费左华:“都你,请。”
费左华抬起眼:“这好心?”
“对你这样人,坏人也会不忍心吧。”
费左华恶寒地皱紧眉,酒保笑呵呵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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