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跟在旁边，给他们开门。
“就这里。”裴苍玉指着门，手仍旧微微地颤着，费左华把手放在他肩上，安慰地捏
捏。
门打开，屠资云和费左华摁在腰间
枪上，慢慢地走进去，裴苍玉站在门口等。
可是，房间里帘子都不见，柜子门都合上……
随着
声吱呀——柜门打开来，里面空空如也。
费左华转头看白石：“白先生，有人证情况下，
们是否可以进房子里检查下？”
白石看着裴苍玉：“没有搜查令不太合适。”
裴苍玉愣下，白石又继续说：“不过像这样遵纪守法公民，配合警察是义务，请吧。”
说着白石侧侧身，费左华和屠资云便进大门，裴苍玉却皱皱眉，怎
会没有搜查令？是不是时间太急来不及办？
“三楼可以上吗？”费左华问白石。
己刚才真跑，才叫落在他手里吧。
终于，二十三分钟后，屠资云和费左华来。
他们来就直奔向白石，不知道说什，这边裴苍玉手机响。
“请你出来趟。”
裴苍玉踩着杂木碎枝，从茂密树丛里走出来，不流血脚又被割破，白石眼神在他脏兮兮脚腕上停会儿。
远看着裴苍玉僵下，又马上说：“后面，后面柜子！”
两人不用他说也明白，继续朝后走，把所有柜子都开遍，什都没有。
裴苍玉冲进去，趴在柜子边仔细嗅着，就算尸体不见，但味道总还在吧。他仔仔细细地闻着，终于在个柜子里闻到那股令他作呕臭味，但只瞬，味道便被香水味盖住，看来是被处理过。
裴苍玉站起来，指着这个柜子：“就是这个！”
屠资云和费左华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费左华抱起手臂看屠资云：“需不需要警犬
白石干脆坐在沙发上：“请随意。”
费左华和屠资云上楼，裴苍玉也跟在他们身后，白石却开口叫住他。
“你也去吗？”
裴苍玉脚步停下来，警惕地盯着白石，白石笑笑：“要不要穿上鞋，这样很容易感冒。”
裴苍玉不理他，加快几步跟上去。
费左华脸色不太好，严肃地问裴苍玉：“你刚才报警，提到在白家三楼房间内发现四具尸体？”
裴苍玉这才注意到，费左华左胸衣兜里，明显录音机，费左华果然补充道：“现在你和对话都将成为具有法律效应公开录音，明白吗？”
裴苍玉点点头，费左华又问句：“明白吗？”
裴苍玉反应过来：“哦，”把头往费左华左胸上凑凑，口齿清晰地吐词，“明白。”
费左华尴尬地往后稍微侧侧，白石饶有兴趣地看着裴苍玉，屠资云冷淡地看着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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