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站起来走走吗?”屠资云问他。
丁川点点头,把右腿伸出来,试图站起来:“必须要站起来。”
屠资云想伸手扶把,但看丁川自己也可以,便缩着没有动,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原因,他身上有些发热。
丁川站起来,缓慢地屋子里走动,虽然还不太熟练,但很快便掌握秘诀,他走动时候,左腿木肢砸在地上,发出咚咚响声。
另边屠资云更觉得困:“你要不要把暖气关点。”
屠资云和丁川沉默地坐在病房里,没有说话。
打破沉默,还是丁川。
“费启昇什时候来?”丁川不知道第几遍问这个问题。
屠资云抬眼看他:“快。你问多少遍,情妇等新郎都没你这急。”
“哈哈,是吗。”丁川摸摸他下巴,转转脖子,试图抬抬他右边身子。
正乱时候,有人给他打来电话,是八部朋友。
“怎?正在忙!”费左华说得火急火燎。
“白石跑。”
“跑?!从八部?从你们眼下?!”
附近警察赶来帮忙,费左华在原地站会儿,试图理出下步行动方向,鲁鸣月话跳进他脑海。
做什?
门又被猛地推开,酒保看着费左华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手里拿着枪,对着被他吓到惊慌客人们,bao躁地挥手:“都别动,警察公务!”
他冲到酒保面前:“鲁鸣月呢?”
酒保指指后面。
“把手举起来,面向!”费左华交代,酒保照做。
“为什?怎?”丁川停下来,看着他。
“有点头疼……”屠资云从靠背上坐起来,按着自己额头,“
屠资云看着他:“记得你以前跟老费关系也就般啊,这次这惦记他,为什?”
“哈!”丁川笑,他握握自己右手,用年轻时候常有调侃表情挤挤眼睛,“你嫉妒。”
屠资云翻个白眼。在他远未炼成今日这种老好人老狐狸随和前,他其实并不是个有耐心人,跟丁川比起来,他很少笑,跟费启昇比起来,他更,bao躁。
屠资云眯眯眼:“你右手能动。”
“以前就说过,只要打药,可以撑会儿。”丁川又动动右腿。
“去医院吧。”
医院……
费左华朝外冲,边给师父打电话边去开车。
他师父直不接电话,费左华心焦地又多试几次,这不符合常理,费左华有种不好预感,他朝医院加速开去。
***
费左华用枪指着他,面对着他绕过去,确保酒保不会做什,才走向后面。
后面,通向停车场。
操!
费左华大骂声,追出去,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他带着手铐出去,抓相关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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