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左华耸耸肩,喝他咖啡:“就算他不愿意,哪怕崩溃,也可以后续去看心理医生嘛。白石是定不能逃。”
施远尘脸下褪去笑容,他不再用英语,转向费左华:“你果然还是这样想。”
费左华放下杯子:“不然呢,就为裴苍玉不崩溃,就放任他们吗?那干脆们给他们当保镖算。”
施远尘叹口气:“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应该有别方法。”
“那你慢慢想。”费左华转开头,
也许因为同时警察,费左华跟他很有多聊几句欲望:“那你在这里办过案吗?”
安塞尔摇摇头:“所以其实很想问,你们见到那个人,接下来呢?”
费左华脸严肃起来:“只要裴苍玉,就是他绑架那个男孩儿还没……”他顿下,绕过这句话,“那就能作证。”
安塞尔又问:“那要是他不愿意为你们作证呢?因为如果他真有想要逃想法,应该不至于拖这长时间才对,会不会他已经精神上屈从呢?就是……斯德哥尔摩情况真很常见,如果那个绑架犯像你们形容那恶劣。”
瞬间,对面四个人目光都严肃地看向他,安塞尔有点紧张,舔舔嘴唇补充句:“是说如果。”
时让人忘他是警察。
然后为压惊,他狂喝几杯果汁——因为他不喝咖啡。
安塞尔花十分钟论证咖啡对人身体害处,尤其是神经方面,还说他从小就被教导千万不要喝咖啡,否则会有很糟糕事发生。
他说非常认真,孔苹想笑又忍住。
不过对他们来说,这也是种消遣,他们最近太紧张。
费左华低低眼神又看他:“不会,那人很坚强。”
安塞尔虽然胆子小,不代表他懂得见好就收:“那万他很执着地不愿意让绑架犯受伤呢?不要怪问太多,最近就在整理这方面案卷。说不定他爱上绑架犯,如果绑架犯被迫离开,会对他造成很大精神打击。”
对面没有人回答,但各个心情都不是太好,尤其是候齐安,他觉得这事有说不出恶心,孔苹只是觉得白石从小就是个灾星,简直灵验。施远尘看不出来在想什。
费左华抬头看安塞尔,说:“那也没办法。”
安塞尔愣,眨巴着眼:“嗯?”
候齐安起身去又去端新咖啡,放时候安塞尔伸手来帮忙,不小心烫下,这高大男孩儿捂着指头小小地“啊”声,迅速缩到里面。
太幼稚,孔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旋即很快说:“抱歉抱歉。”
安塞尔脸红,慢慢地坐好:“其实是实习警察。”
费左华也带着笑意看他:“还没毕业?”
安塞尔点头:“生病旷段时间课,就去年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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