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菲斯像听故事
样点点头：“然后呢？为什
她们都死在那里？理由呢？”
“墓地。”白石看他，“你没有把她
尸体带回来，反而就地埋葬，是不是因为棺材里有两个人？”
“证据呢？”普罗菲斯摇摇头，“没有证据可不行，医院可是开
死亡证明。”
白石手伸向外套内侧口袋，普罗菲斯枪下跟着抬起来，白石稍微举举手，示意自己只是拿个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放在桌上，推下，照片滑到普罗菲斯面前。
普罗菲斯耸肩：“
不清楚啊，很忙，不知道她发生这些事。”
白石没有理他装腔作势强调，继续说：“有个猜想，特地来问问你。”
普罗菲斯点点头，等他说。
白石指下楼上：“那不是凡妮莎吧？”
普罗菲斯平静地看着他。
不是吗？”
白石也笑下：“没心思开玩笑。”
普罗菲斯便板起脸：“那，有证据证明是做吗？”
白石没有开口。
普罗菲斯摊开只手：“她十二岁就和男孩儿们搅在起，惹出那多麻烦，亏她母亲还在教会里弹钢琴，闹大还怎有脸待下去？”他指指自己，“还好是她男朋友，为她人品作保，甚至娶她，给她们个安定家，哪怕在她去世之后也照顾着她素来视为麻烦女儿。”
普罗菲斯低头看看，照片上是蜷缩抱在起母女尸体，已经溃烂露骨。
普罗菲斯看几眼，又抬起头，
“凡妮莎死过吧？”
普罗菲斯笑笑：“你想象力直都这丰富吗？”
白石靠在椅背上：“开始还以为你换医生堕胎是为不引起怀疑，但车祸很奇怪，去趟你们车祸后就诊医院。”
普罗菲斯惊喜地叹口气：“老天，你这认真，会觉得不好意思。”
白石没有理他：“长话短说，想凡妮莎和母亲都死在那里。而你之所以第三次堕胎换医生，是因为血型不样，为不引起怀疑。”
白石笑：“很有说服力。”
普罗菲斯挑挑眉毛：“是吧。”
“找到当时给她做堕胎手术医生。别这看，找几个在地下混医生，这种本事还是有。总之，他给凡妮莎做过十二岁、十三岁堕胎，被跟踪母亲发现，他没有说，但在对凡妮莎逼问后你被供出来——所以你杀你妻子是吗？”
普罗菲斯笑着说：“不是。”眼睛里都写满赞赏。“不过这位医生倒是很轻易地就告诉你，他不会跟不熟人说这些，你定跟他有更熟络联系，要讲讲吗？”
白石摆摆手：“重点不在这里。照这看来，第三次堕胎，换个医生啊。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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