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要去拿新护照——假如裴苍玉没给他扔话。
他刚动,便觉得脚下踩什软东西,接着响起阵呜咽。
狗?
房间灯突然打亮,白石抬头,看见裴苍玉手从开关上移下,而另只手,端着支手/枪,对准他,说:“走过来。”
白石眉头皱起来:“妈,每个人都要拿枪对着吗。”
不管为什。
白石车开得飞快,他时间不多,这次不定能掏出这个小镇。
天边星星后,暗夜沉沉。
凌晨两点,是个夜奔好时机。
他也逃,往下个避难点逃。裴苍玉也逃,和那个那孩儿从自己身边逃。
切都像十四岁重演,他们从来没有道别过,没有讲开过。白石给都是最好,最方便解决法,不会有人比自己更决绝,但裴苍玉不懂感恩。
原谅是不可能原谅。
白石驶入停车场,刹车踩出尖锐声音,他把手从方向盘上拿下,不过握下,便发出骨头关节转动声音,他下车,摔上门。
他朝“家”走去,那里漆黑片,人去房空。
白石脚踹开栅栏,大踏步走近房子,打开门,又狠狠摔在身后,门口堵把椅子,他脚踹开,椅子翻几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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