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装扮和沈栖非常相似,都是丝质衬衫配长裤,区别只在高点那个同沈栖样是件黑色衬衫,另个衬衫则是深紫色,胸口大氅着,露出片雪白胸膛,颈项间戴着条银质十字架项链。
两人手中各执着支艳丽红玫瑰,边往大厅走,边凑在起亲密说着什话。
大厅里人多嘈杂,还放着轻缓钢琴曲,稍高点那个人为听同伴说话,刻意微微侧垂着头,是很亲密样子。
酒店定是张成家,看在沈栖和顾砚两人面子上,打折上折,省下笔不小费用,沈栖他们就用这笔钱买几箩筐红玫瑰,安排个服务员在门口分发,凭邀请函每人可以得到支,舞会过程中可以送给别人。
但沈栖现在却后悔。他不该买红玫瑰。买哪是什玫瑰啊,分明是利箭、是利刃,箭箭、刀刀,直往他心头扎。
质衬衫,下面是配套黑色长裤,脸上罩张白色羽毛面具。
黑如浓墨、白似新雪,两种截然相反颜色在他身上形成鲜明对比,将他衬得有种无法形容味道。
半是鬼魅半是仙。
他并不怕被人认出来。甚至希望能被人认出来,但那个人是特指。
是顾砚。
他终于等来要等那个人,但他却点都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又开始觉得冷,冷得他想蜷起来,躲到沙发底下、躲到角落里、躲到……随便哪里都行,只要不让他看见顾砚和……谭晓磊。
这周里,他想过无数次今晚看见顾砚场景。醒着想、做梦想,无时无刻不想着。然而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顾砚身边会有另个人,那个人还是他最不愿意见到谭晓磊。
——他们为什会起过来?
——为什这默契都穿着丝质衬衫、做着
时间分秒过,大厅里“妖魔鬼怪”越来越多,沈栖懒懒靠在张甜品台旁,透过羽毛面具盯着大厅路口处,分辨着那个人什时候过来,也猜测着对方会作何种装扮。
但无论顾砚把自己打扮成什模样,哪怕是裹进海绵宝宝、机器猫玩偶服里,沈栖都觉得自己能将他认出来。
刚开始时入口处往来人比较多,越接近十二点半人就越少,到后来十来分钟也见不到个人。沈栖喝完杯香槟,他等那个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两个部门所有员工都参加这次舞会,有配偶有对象可以带配偶对象起来,没有配偶对象可以带单身朋友。沈栖转开视线往大厅里扫视圈,人已经到差不多。顾砚他……应该就快来。
他早上只在早餐车上买杯咸豆腐脑,这会儿已经很饿,正想从甜品台上拿点小蛋糕或者小牛排吃时候,门口终于又出现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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