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很多很多钱,也有很多很多爱,这是从前那个生活在朝不保夕之中她所不敢想象。
她觉得很好,就该是这样,就该是这样。
;如果不是,她又怎能激烈到要用自残来证明自己?
刚才若不是顾风仪超常发挥,那刀已经扎穿柳清清心脏,如果柳清清真是犹大,她敢这做吗?她就不怕这刀下去,她不但身死当场,还会在死后留下,bao露身份犹大法则吗?
再回想起柳清清从许愿泉水中捧起那把弩弓交给她那幕,顾风仪不由心生动摇。
理智告诉她,柳清清身上疑点重重;可是感情却在唆使她:去抱住她,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
顾风仪言不发,用刀割开衣服,扯下几段布条,又强硬地握住柳清清手臂,帮她处理起伤口。柳清清力气本就及不上她,又受伤,挣扎两下就任由她摆布。
右手手腕上刺入伤很深,彻底贯穿柳清清细白手腕,她又自残地拔出箭矢,更是伤上加伤,伤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顾风仪帮她止血包扎时候,柳清清疼得全身发抖,止不住地抽噎,宛如朵被,bao雨打湿玉兰花,娇美又可怜。
“你还要丢下吗?”柳清清抚摸着剧痛不已右手,低声问道。
顾风仪摇摇头。
柳清清笑,缓缓地靠在顾风仪怀里。她下巴抵着顾风仪肩膀,柔若无骨身躯紧紧贴着另个人身体,她闻到她香味,听到她心跳,感受到她体温,这种感觉让她从冰冷地狱中回到人间。
她这生体会过无数种痛苦,饥饿痛苦、寒冷痛苦、凌虐痛苦、屈辱痛苦,这些痛苦摧毁她,在她身上留下永远无法愈合伤口,却也成就她,路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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