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也算是虚长你几岁,有些话说,你要是愿意听进去就算,要是不愿意听,就当今晚喝大发,听个笑话。”
田甜垂下眼,抿口红酒:“甄哥你说。”
“其实有时候,人和人之间会有矛盾,不在于别,就在于咱们站角度不样,自个儿想自个儿……”甄总口干杯,眯着眼往那头邵晖身边陪着沈沉看看,“说个自己事吧。”
“嗯?”田甜顺着甄昕目光往那边看。
“和那个姓沈,好十来年。但是最开始他和在起,心不甘情不愿……”
“嗯。”邵晖点头应声,默默和田甜团起毛线。
田甜见邵晖没有说话,自己也乖乖保持沉默。
“来,你捏着这里。”眼看着毛线团到头,邵晖突然开口,让田甜捏住最后尾巴,再自己用线头在他无名指上系个蝴蝶结。
“这是干什?”
“没什。”邵晖没有看他眼,“打个结用时候好找线头。”
“要说邵晖也真是,催戒指催得着急得不行,本来出成品就没这快,硬生生让要命赶工,说是赶不上婚礼……刚做好就被他给抢走,连个盒子都没要,你说他这个人,烦不烦。”甄昕摇摇手里红酒,笑道,“当时问他指围,他还弄不清什意思,隔几天才给节毛线,给说——就是这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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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记得确有这件事。
有次邵晖满脸严肃招呼他过去。
“来,过来下。”
“为什?”田甜好奇问出声,毕竟这些年以来他但凡是见到沈沉,都是看到他像个狗皮膏药样黏着,点也看不出来不情愿样子。
“你能想到吗,开始为和他在起,出钱把他包。”甄昕说到这,向不爱笑脸上也露出丝笑意来,“前几年直以为他对好是为钱,他就觉得和他在起全是虚情假意,但实际上……”
甄昕话没说完,那边沈沉就过来,沈沉向嘻嘻哈哈不着四六,这
“哦。”
田甜点点头,傻乎乎把这个蝴蝶结褪下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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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用来做这个。”
田甜自言自语被甄昕听见,对方停下话语,和他碰碰杯。
“干嘛呀晖哥?”他听话过去,就看着邵晖捏着大堆毛线满脸严肃看着他。
“帮缠下这个。”邵晖咳嗽声,清清嗓子,“……母亲她要用。”
“阿姨要织毛衣呢?”田甜觉得邵总和这团毛线在起离奇不搭,又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只能憋得脸红。
“怎?”
“没……没什,咳咳。”田甜差点被自己呛着,“帮你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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