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贴着阮宵的耳朵嘟哝:“我喝醉了……”
推也推不动,齐煊就是赖上他了。阮宵叹了一口气,烦恼地揉了揉眉心:“行,我给你打个车。”
齐煊这回倒是利索地从
“你敢……”
阮宵才说两个字,刚要发狠,齐煊就吻上了阮宵的唇角。阮宵像一只怎么都不肯张口的蚌壳,紧抿着唇,连眼尾都红得很委屈。
齐煊拉开了一段距离,颇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你知道你是非法入侵吗?我可以……”
齐煊索性堵住了他的嘴,不出所料被阮宵咬了舌头。
终不得已只能气哼哼地坐在沙发上被齐煊握着脚腕子抹药。一身西装革履却活像一个被母亲捉去洗澡的叛逆儿童。齐煊一面给他揉着脚腕子还一面数落:“都肿成这样了,还嘴硬。”
阮宵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你折腾完了就赶快走。地铁还有一小时停运。”
“你怎么知道我是坐地铁来的,我就不能是开车来的吗?”
“如果你是开车来的,你就是酒驾。”
“哎,我连续做了九个小时的手术,一下手术就去应酬了,脑子不转这不是很正常吗?再者说,和你在一块是我最轻松的时候,我犯得着那么警惕吗?”说着,他还深情款款地望着阮宵,好像眼里就只容得下阮宵一个人,一片痴心毫不作伪。全世界除了阮宵,其他的都不值得一提。
阮宵发狠地瞪着齐煊,他那双丹凤眼平日里看着凌厉,到了这时候确实满眼的水光潋滟,怪招人疼的。
齐煊咂了咂嘴,血液的甜腥无疑激发了他的兽性。他的瞳孔愈发幽暗,紧盯身下的猎物,声音低沉得骇人:“你要是想告早都去告我了,这么多年你不是都没告么,说明你就是不想告……”
阮宵怔住了,咬着牙狠狠地道:“齐煊!你别得寸进尺!”
得,一说就炸毛。看阮宵眉头紧拧着,张嘴就要从各种角度论证他这么多年不告自己是合情合理的,齐煊立刻先发制人——亲昵地揉了揉阮宵的脑袋,然后就倒在了阮宵身上。
阮宵很明显也没料到齐煊会来这么一出,用力推他:“你回家去……”
阮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过脸去撇了撇嘴,心想,我可再不会上你的当了。
齐煊见了,捧着阮宵的脚,脸贴上了阮宵的脚腕,委屈巴巴的:“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这么嫌弃。”
“是。快走。”阮宵想一脚踹开齐煊,可齐煊却不由着他,直接把他按在身下的沙发上,力道大得不容反抗,强势得与方才判若两人。他低下头埋在阮宵的颈间,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腺体,与阮宵调情。
“你……”阮宵刹那间慌了神,“我没有到**期!”
“我可以让你提前**。”齐煊的吻落在阮宵的额头、眉眼。空气中渐渐漫起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