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受太多冲击,阮宵头脑也不那清醒,喝酒似晕乎乎,连说话气势都弱许多:“……你是不是不明白这是什意思?”
“当然知道,”齐煊眼睛里好像藏着广袤无垠星空,他说,“会照顾你辈子,更重要是,只看你个人,只对你个人好。”
阮宵竟然迟疑,齐煊这些话充满吸引力,让他无法不动心,更难以拒绝。面是试试,毕竟这是你曾经那渴望,面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走出来,几句动听话就被哄回原点,那和曾经再为情话心软你又有什长进呢?未免太不把你曾经受过煎熬当回事。头脑里正反两个阮宵天人交战。突然间,阮宵觉察到背后目光,他猛地向后看去。不远处,洛曦川和个男人站在起,还被那个男人捂住嘴。洛曦川大眼睛滴溜溜圆,就算被捂上也能看出他嘴定是惊诧地张开着。身旁男人看上去大约三十五、六岁年纪,这种模样和做派人常常会被划分为年轻有为商界精英。他看起来礼貌得挑不出毛病,可脸上就像是写满不屑,好像在说,“都是傻蛋
偷听墙角不是什好习惯,更何况屋里面还正在上演出香艳活**。阮宵生来敏感,耳朵尖霎时就变得粉红。他转身离开,脚步快而轻。
“宵宵。”齐煊喊他,阮宵像是没有听到,依然笔直地向前走。齐煊索性快跑几步,握住阮宵手。
“别碰!”阮宵激灵,猛地甩开齐煊手,语气里还夹杂着几分威胁意思。
齐煊愣住,在看到阮宵白净脸颊上薄粉时才意识到阮宵恐怕是害臊。他忍住想调侃阮宵冲动,毕竟这种事他们也没少做过,更刺激也有之,阮宵到底是怎才能臊成这幅样子。齐煊憋笑:“不会吧?”
齐煊失忆似,全然忘记十分钟前听到洛曦川叔叔说话时,被戳中要害尴尬。
阮宵狠狠地瞪他眼:“你有没有廉耻心啊!”
眼瞳中迸发出光芒既凶又凌厉。明明如此,齐煊却觉得阮宵连狠起来都是具有攻击性美感,像是玫瑰花上刺。齐煊无奈地摇摇头,怎不知不觉就对阮宵有这重滤镜呢?
“戴墨镜,是怕被人认出来。不是为装酷。”齐煊解释。他表情显得分外无辜又诚恳,他举起双手,像是在向阮宵投降。
突然间,他单膝跪地,抬起头望向阮宵,这样专注仰望越发显得他款款情深。阮宵当场懵在原地,他看着齐煊手中鸽子蛋大小钻戒,熠熠生辉得让他感到眼睛刺痛。
“宝宝,需要你给个机会。”齐煊声音温柔醇厚,于耳朵而言仿佛是颗酒心巧克力,初尝是甜,咬到酒心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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