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蔚明茫然抬头。
骆枳最终依然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他只是走出录像画面,那个位置大概是酒店落地窗边。
骆枳站在那里,不知在看着街对面什出神。
隔半晌,骆枳忽然笑笑:“
“两年内,不会再给你资源。”
骆枳说:“清清心,把学脏东西倒出去。”
李蔚明脸色在这句里瞬间灰败下去,他绝望地盯着骆枳,讷讷求情:“骆总……”
“只是两年,你现在没有样基本功扎实,正好回去重学。”骆枳回到沙发前,给自己切块蛋糕,“如果两年后还在,会继续按常规给你资源。”
李蔚明讨饶声已经带哭腔:“骆总,知道错,求您再给次机会……”
承认这件事后,李蔚明似乎短暂地得到赦免。
他按照任尘白要求,把当天晚上录像找出来传给任尘白,然后老老实实钻进车里,驱车送任尘白去望海别墅。
任尘白靠在车后座上,外放着声音看那段录像视频。
李蔚明听着自己声音,他难堪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多说半个字,只好把视线转回面前十字路口红灯。
这路好像全是红灯,任尘白倒也并不着急。
背对着他个人坐在沙发上,面前是大半个被弄坏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是骆橙送给骆枳。
那天骆橙忽然说要给骆枳过生日,要给骆枳个惊喜,所以骆枳才会去酒店。
他没想到骆枳原来知道他们打算,几乎吓懵,飞快把话全嚼烂死命咽回去。
骆枳又问他,骆橙知不知道这件事。
骆枳背对着他,慢慢吃完那小块蛋糕。
李蔚明哀求逐渐词穷,他大概也猜到骆枳不会再改主意,渐渐地不再说话,只有神色愈发晦暗颓然。
酒店奢靡套房里,空气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件事。”骆枳忽然开口,“和——”
他看起来似乎想问什问题,却又在话到嘴边时突兀地停下来。
他坐在停停走走车上,刺眼红色光芒透过车窗落进来,像是把视野边缘也浸染上层淡淡血色。
他看着那段录像。
骆枳走到李蔚明面前,扔下李蔚明简历。
“你是任家资助学生。”骆枳问他,“为什做这种事?”
李蔚明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羞耻地无地自容。
骆橙只是答应帮简怀逸个忙,具体内容当然完全不解,毕竟简怀逸还要做个好哥哥,也不可能把这种龌龊事讲给骆橙听。
……他这样照实回答遍,然后看见骆枳安静地松口气。
他以为自己就过关,可骆枳又忽然转过来,走到他面前。
骆枳走到他面前,把他简历和资料扔在那堆乱七八糟据说是拿来助兴东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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