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他果然就不说这件事。”
方航低声说:“再提起来已经过大半年……他找们帮忙,帮他抢邮轮票。”
方航停在这句话上,他不能再去想这件事,所以他又把话题拉回来,继续说官博。
官博没有发布任何文字内容,
但如果小骆总有天睡醒,忽然想去邮轮玩,坐在船舷上吹风时候,或许会辗转听到这些。
“他和们说他想坐邮轮……们问他有没有什想去目地,他说不知道。”
方航说:“他说走路好累,他走不动,坐船会轻松些。水自己就在流,可以随便送他去什地方。”
骆炽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不过骆炽对他们说,或许会在任意个港口心血来潮,忽然就下船,然后留在那卖唱。
他们当时以为骆炽是在开玩笑,但即使是玩笑也老大不愿意。起着哄说不行,公司这多事全都靠着他,小骆总英明神武,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撂挑子。
多说,把东西收好,按按他肩。
这批母带比骆炽自己收集更齐全。这些年轻人是真为这件事难过,他们在做件或许已经没什意义事,只是因为在乎。
他们做不到不在乎,即使骆炽或许已经不需要,他们也会推翻那个被恶意扭曲抹黑假象,让真骆炽被人看见。
现在无疑不是合适时间,骆炽必须要绝对安稳环境休养。但也许等切过去,风平浪静多年后,明家可以邀请这些人去做客,上艘有些特殊船。
方航握着那杯冷掉咖啡,低头坐在座位上。
这不是恭维话。淮生娱乐运转固然是靠他们这些部门,但如果只要能够照常运转就能让个公司走下去,那商界大概就不会有公司倒闭。
他们习惯要靠骆炽拿主意。挑哪些人,买哪份剧本,哪份剧本适合给哪个还算当家艺人,哪个资源合作起来比较稳妥。
……
这些当然也有专门部门来负责,但他们也试着自己做过,效果好像还是不如骆炽靠直觉来选。
骆炽对这些东西有种天生敏感。他们曾经看到过有类联觉症,甚至还打趣聊过,小骆总是不是也能看到每种感情和情绪颜色。
雨后天晴,火烧云里藏着快要落山太阳,变成种浓郁得耀眼炽红色。
那些云卷在天边越烧越浓,连覆下来天光也像是被染上红色,被落地窗玻璃折射在桌面上。
方航对着桌面上光影出阵神,又低声和明禄说起官博情况。
方航其实也不清楚,为什会忽然和明禄详细解释这些——或许是因为对方看起来对骆炽事十分在意,或许是他自己确很想找个人说。
也或许是因为……他们知道这条路太难受。他们知道小骆总很累,很想停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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