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株叶片细长兰草,拂过时候不只有清新雨气,也有不太明显花香,带起点轻柔酥痒。
骆炽忍不住笑出声,他没想到影子先生也会玩这种幼稚游戏,觉得很开心,看到明危亭眼里毫不掩饰笑意就更开心。
……
这种比平时更强烈、更不容忽略开心像是忽然打开某个地方,慢慢渗进他胸腔深处。
骆炽尽力调整好呼吸,忽然正色:“在哪?”
骆炽抬起嘴角,轻轻笑下。
他已经能控制得很好,头痛只是剧烈瞬就缓慢平复下去。
找回记忆再慢慢理顺阵,连这件事也被处理妥当,似乎也就再没什太值得担忧。
……应该不再有什事。
该处理已经处理好,该算账也已经算完,他可以彻底不必再翻看这些东西。
骆炽低声向影子先生确认:“李蔚明事,澄清?”
“澄清。”明危亭说,“你保存证据很完整。”
骆炽静半晌,慢慢点下头。
他很久没考虑过这些事。
思考和回忆这些事对他来说依然很费力气。那些记忆不再剩下感受,只是简单叙述性事实,即使去翻找,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准确地定位到想要找内容。
明危亭扶着他,似乎是被这个问题引得生出些担忧,扶稳骆炽冰凉头颈,看看他眼睛。
骆炽视线很清亮,汗水顺着眉间躺下来,又被那些睫毛飞快灵活地眨着挡开。
明危亭放下心,想想:“在家。”
“在家里卧室露台上。”幸运观众试着答题,又特地补充,“露台非常漂亮。”
骆炽果然喜欢这个答案,嘴角抿得弧度更深,却
他闭上眼睛,惬意地深呼吸着清凉雨气,不知过多久,忽然察觉到点雨丝飘过来。
骆炽敏锐地察觉出端倪,在心里数两秒,忽然睁开眼睛,果然把正扶着叶片往他脸上送小雨星幸运粉丝捉个正着。
幸运粉丝做这种事,不但不心虚,还在公然低头专注看他。
骆炽好胜心起,忽然松开自己手里那片叶子,雨水飞起来,落在影子先生头顶上。
明危亭不去挡那些雨,任凭它们落在头上脸上,反而牵片湿漉漉叶尖去碰骆炽脸。
之所以现在要去想这件事,是因为当时毕竟太仓促,他还有件事没有安排好。
“舆论反转,当初沉默人,又会被质疑。”骆炽说,“不是他们错。”
经纪团队早就有严格明确章程,更何况那个时候站出来正面冲突,也只会火上浇油,让情况更加恶劣。
不论为什,都不该因为个受害者,又去制造新受害者。
骆炽缓缓,要继续撑着向下说,明危亭已经理解他意思:“禄叔会去传话,让他们用官博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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