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佑胃病多年,疼起来还不知道躺下歇歇,要没点打算他是绝对不信。不过这人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当初言家出游东洋那事,言易旻脑溢血,言宁泽又受伤未愈,言宁佑根本没准备把事闹大,毕竟被猥亵也不是什好名声。结果等游东洋彻底消失锦城后,何阳舒才知道,这人手废,医师资格证也没,而且还被言宁佑化学阉割。
“看想让你哥爱上你,除非他能斯德哥尔摩。”收拢线头,何阳舒丢下镊子,巴掌拍在言宁佑肩膀上。每次来看这人,他都有种助纣为虐惭愧感。
“知道啊。”言宁佑眨着眼无辜地笑笑。言宁泽这人就是个背壳寄居蟹,手中有钳子,身上有盾牌,不管多激烈情绪,等他缩回壳里后就会被按下。
哈德利说这是种情感匮乏表现。走出房间言宁佑看着彻底被无视而尴尬不已裴邵俊,不得不同意哈德利高见。
介于这公寓主要住户是言宁泽,次要房客是套套,加上偶尔客居下言宁佑,能留下这床床单,故事发展走向就很耐人寻味。
过不会,保洁阿姨上门,和裴邵俊起把地上血渍、清水、玫瑰花、玻璃碎片清扫干净。
言宁佑因为伤口偏深,还要缝针,何阳舒嘲笑他别哭。言宁佑硬撑会实在有点丢脸,遂拖着僵硬身体钻进屋内关门。
至此,客厅只剩下裴邵俊和言宁泽两人。抱着套套薅毛言宁泽看眼尬立原地小助理,伸手指下餐厅。
“帮拿下午饭。”
如果没有层血缘关系撑着,言宁泽对自己,大概也会和裴邵俊样,无视个彻底吧。
“好吃吗?”抬着手往沙发上歪,言宁佑贴着言宁泽耳廓,轻声问道。
摆在桌上食盒里还剩大半,言宁泽这几年胃口天差过天,每隔月,言宁佑都要给他打上点营养针补补。
视线动也没动下,完全没挨搭理言宁佑也不难过,反正他哥这模样都很久,管家说小时候,言家别墅里,没有老爷、没有夫人、也没有少爷。
言易旻要忙着公司,魏安鸢满世界游历,而言宁泽则被无数
“好、好。”
裴邵俊三步并两步地冲去取餐。坐在原地言宁泽打开电视,慢慢翻选起来。
进房间坐下,何阳舒就开始大肆讥讽言宁佑苦肉计。这招要是有用,言渣渣早八百年前就把到他哥。
“不是苦肉计。”肉里插着针头,言宁佑吐好几口气,还是疼得厉害。他从小到大都怕疼,除言宁泽他还真没人这打他。
“所以你是早起胃痉挛,还乱跑,结果疼得受不住下带倒架子上花瓶,弄得满手血,是吧。”何阳舒勾唇笑,极尽嘲讽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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